个异想天开的人。

方汶目光晃过那盒药,咬着嘴唇道:“主人,打了药会好疼好疼的,可奴隶忍着疼自己动,就为了伺候您,这样是不是显得奴隶更驯服?”

沈归海挑了挑眉,这么说,倒是有点意思,不过.......他勾了勾奴隶的下巴:在床上不也一样?”

“笼子里刺激啊主人” 方汶大脑飞快的转着:“我是被您关在笼子里的奴隶,每天除了等着主人来使用,什么都不能干。这一辈子,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事,您都不让奴隶出笼子。这样的设定不好吗,主人?”  方汶说完,便紧张的等着,生怕突然谢3就来敲门,或者管家突然就打来通讯,报告康嘉嘉的事。

沈归海又看了眼那个笼子,还是觉得不怎么舒坦,不过......他看了眼方汶脖子上的链子,换成乳夹吧。在乳夹之间坠条链子,再用另一条链子拉紧了拴笼子顶上。

这奴隶乳头本就敏感,打了药......估计会很疼。会不会疼的哭出来?

嗯,奴隶的手也可以铐在身后,省的他借力。

这样束缚着,再让他自己动.......润滑剂倒是可以赏给他一点,不然太疼了,估计也很难凭自己的意志好好扭屁股。

这样.......倒也不是不可以试试。

他用脚压了压方汶软乎乎的小兄弟,笑道:“希望你待会儿不会后悔。”

方汶莫名哆嗦了一下,他好像已经开始后悔了。打了药,还在调教室,他这简直是在找死啊!

“去戴个带链子的乳夹,有橡皮套的那种。”

“是,主人。” 方汶暗暗松了口气,这是同意了?他爬去柜子,给自己戴好乳夹,又爬了回来跪起。心情突然又有点复杂,这么作死的奴隶,估计全世界也只有他一个了!

沈归海伸手把方汶项圈上的链子摘下来,直接锁在乳夹之间的链子上,笑道:“转身,撅屁股。”

“是,主.....人。” 方汶转身的时候,看到主人去拿桌上的药,他突然觉得,等这几天过去,估计他晕针的毛病能好一阵子了。

塌腰掘臀,肩膀着地,方汶刚把屁股撅起来,就感到臀尖上一凉,立刻便条件反射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沈归海其实一直觉得方汶晕针这毛病挺有意思的,每次他都不急着把针扎下去,非要看着那奴隶吓得浑身出汗,说话都不利索了,才满意。

“还是三分之一的量。” 沈归海把针头在奴隶屁股上点了点:“以后,我说不定弄个大鸟笼,真把你养起来。到时候,把乳环也串了,和你下面这个环连一起。”

方汶抖着屁股等着主人扎针,可主人却跟他聊上了天,他心慌气短的听沈归海继续道:“鸟笼里面吊个秋千,白天就把你捆秋千上。” 沈归海想了想,觉得这画面还挺不错的:“秋千上再装个电击肛塞,省的你掉下来。”

方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