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说,这几天要多用一用奴隶,打了药用,让奴隶疼,记住奴隶的身份。”

沈归海有些意外:“你这也太自觉了吧?”

方汶抿了抿唇:“奴隶觉得自己确实是不够驯服,奴隶想要好好的记住自己的身份。” 他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比康嘉嘉都要胆大包天,罚都没罚完呢,他就又要惹主人生气了。

沈归海挑了挑眉,手指用力的按了按奴隶的敏感点:“你这是又犯什么错了?”

方汶低喘了一声,心里挺慌。他怕主人疑心,便咬牙找了个借口道:“主人,您说打药这两天,都给射的,是吧?”

沈归海:“......你这么说,怎么突然觉得你挺可怜的。”

方汶:“......”

沈归海本来只是随便玩玩,顺便分散一下方汶的精力,省的他老想叶亮的事。可玩了这么一会,他倒也来了兴致,再加上奴隶这么乖顺......他把手指在方汶的身体里转了一圈,听到那人的喘息微微急促了一下,才说道:“既然你这么乖,那就用用你吧。”

“谢谢主人。” 方汶讨好的,夹了夹主人的手指,说道:“您刚说,我今天可以放纵一些的。”

“什么意思?”

方汶压着心底的紧张:“主人,我能挑个地方吗?”

沈归海捅着奴隶屁股的手停了停:“怎么了?不喜欢浴室?”

方汶把屁股往后挺了挺,说道:“主人,我们去调教室吧?”

沈归海默了默,说道:“打了药,就算在床上你都要疼死,还要去调教室?”

“都要疼死了,那就更要去刺激的地方了。” 方汶深吸一口气,咬着后槽牙道:“主人,您就宠奴隶一次吧。”

沈归海:“.......”

沈归海对规矩总是异常的执着,不管是家规还是奴隶的规矩,轻易不会放水。方汶小时候刚跟着沈归海学规矩的时候,也总是盼着主人能放放水,有的事似乎也没必要执行的那么严格,可主人一次两次不放水,三次四次更严格,慢慢的,他也就习惯了,慢慢的,也觉得挺理所当然的。

主人说了这几天都要打药做,那肯定就都要打药的。他不用沈归海交代,从浴室出来,就披了浴衣去找谢3拿药。

谢3神色复杂的把药送过来,正想嘱咐一句“这药24小时不能超过5ml”,方汶却飞快的就缩回主卧去了。

不听,不听,没听到,他不知道谢3要说什么,可千万别是康嘉嘉事!

谢3:“.......”

“主人,” 方汶进到调教室的时候,发现光线被调暗了些,便跪到主人身前,把药捧给主人。

沈归海拿过药,玩味的看了看奴隶:“你想让我在哪用你?”

方汶咬了咬嘴唇,不给自己犹豫的空间:“主人,笼子里......好不好?”

“什么?!” 沈归海不敢置信的看向这个突发奇想过了头的奴隶:“你再说一遍?”

方汶喉结滚动,手心都要冒冷汗了。他作死作的不容易,尤其是主人黑着脸的时候,他得一鼓作气:“主人,您说了,我今天可以放肆一些的。”

沈归海冷冷一笑:“奴隶,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吗?”

方汶觉得自己后背的汗毛都要炸起来了,主人一进调教室就开始黑化,气势也越来越强,渐渐开始呈现吓人的趋势。他俯身亲了下主人的大脚趾,讨好道:“主人,您不觉得在笼子里干您的奴隶,更刺激吗?”

“没觉得!” 沈归海看了眼那个笼子:“那么小,干得开吗?”

方汶咽了口吐沫:“那,主人您躺着,奴隶自己动?”

沈归海不置可否的冷眼看着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