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铁箍压在他的脖子上。

“唔~~” 随着主人一下下将拇指长短的螺丝拧入地板,脖子上的铁箍被慢慢收紧,将他的脖颈和肩膀越发紧贴的固定在地上。这个姿势艰难之极,脖子不但被勒的生疼,弯折处更像要断了似的,呼吸不畅反倒成为其次了。

沈归海一直看着方汶的脸色,看到那奴隶眼里露出痛苦之色,便停止了收紧脖箍,却是又将舌头上的锁链收了收,将他的舌头往外又拉了拉。

做完这一切,沈归海便退后几步,坐到一个小凳子上,静静的看着他。

方汶闭眼忍了一会,为了让脖子舒服一些,他几乎把腰塌成了一个U字型,只这么一会,腰就像是要断了似的。他恨不得耍赖般的躺到地上,可做不到啊......

虽然并不是每次被固定在这里都很难熬,但若主人想,绝对能让他哭出来。之前有一次,其实只有三个多小时,但他简直是度秒如年。被放下下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软成了泥,关节却僵成了木头,缓了半个小时,才真正的缓上来一口气。

他不知道主人这次会让他在这待多久,但今天这个姿势并不算太痛苦,估计时间就不会太短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忍耐的过程很痛苦,他开始感到难以缓解的肌肉疼痛,但这种时候,主人不喜欢他求饶,不喜欢他太早表现出痛苦,主人要的是他在真正的痛苦时的隐忍。

那他就忍着,他也一向能忍。

只有在真的忍不住的时候,他才会挣扎,才会喊,才会哭。这种时候并不多,主人很少会把他逼到这种程度。

但其实,他需要。

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就学会隐藏自己的心思,他总是不自觉地将自己的情绪积压在心里。他知道这样不好,但他的情绪开关就像是单向阀门,只有被主人暴力的打破,才能宣泄出来。

他以为今天的放置也会很长,所以他尽量保持安静和平缓的呼吸,给自己保留足够多的体力。但意外的是,还不到一个小时,他就听到了主人站起来的声音,然后,他听到了滚轮的声音,有东西被推了过来。

不知道是什么,便更紧张,他回忆着调教室里带轮子的几个器械,似乎没一个能在这时候用上的,是什么啊?

因为太紧张,当主人站在他身后,揉捏他臀部的时候,他很明显的瑟缩了一下。

沈归海笑道:“怕什么?”

方汶无语,能不怕吗?!

下一刻,后穴一凉,大量的润滑剂被挤在穴口,然后,一个软橡胶的假阳具就被捅了进来,简简单单让他适应了一下,便被拔了出去。

他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他就又听到了滚轮的声音,然后那假阳具就又被浅浅的挤了个头进来,这次似乎不是主人的手在拿着假阳具.......

啊!他觉得自己可能猜到是什么了,主人什么时候买的啊!!

沈归海把炮机固定好,调好了位置,拍了拍方汶的屁股,笑道:“这东西买的时候说有好几个模式,你可以慢慢试。” 说着蹲下来,把一个遥控器放在他手里,指引着他的手指摸上那个遥控器的两个按钮上:“这是调节模式的,自己换。”

方汶:“……”

“好好伺候伺候自己,想射就可以射。” 沈归海走到机械旁边,摸上开关:“错过了这次机会,你今后再想痛痛快快射精,可就不容易了。”

方汶张了张眼,这是什么意思?

沈归海说完,就打开了那个机械,随着嗡嗡的机械音,那个假阳具开始缓慢但深入的进出他的身体,每一次都几乎完全退出去,又再次突破他的阔约肌捅到最深处。他有点感激这个东西,起码分散了他感官上的注意力,疲惫感都消退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