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主人。”

“牵着你爬,有意思吗?”

“有吧?......” 方汶跪坐起来,微张着嘴,活动着有些酸累的舌根,只觉得主人的问法很怪,正常应该问喜欢不喜欢吧?什么叫有意思?

沈归海勾了方汶的下巴,问道:“那天谁说的,学小狗来回爬,又累又没意思?”

主人真是越来越爱找后帐了,大半夜聊天说的话,这都过了一个多礼拜了,怎么还没忘呢.......

沈归海看着方汶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笑了笑。小狗有没有意思单说,奴隶这幅样子挺有意思。

沈归海把夹子放进他的手里,拍拍他的脑袋:“先去洗洗吧。”

“是,主人。”

方汶清洗的时候,沈归海就双臂环胸靠在卫生间的门上看着。方汶不知道清洁这种事有什么可看的,但他也不敢轰人,便只能假装主人不存在,该干嘛干嘛。

沈归海不知道方汶是怎么练的,身体紧实却没有突出的肌肉,身体柔韧的似乎怎么弯都行,可运动和用力的时候,却又让人能透过肌肤感受到下面蕴藏的力量,真是漂亮。

看了一会,见方汶擦干了身子要走过来,便道:“让你站着走了?”

方汶擦头发的手顿了顿,转身将毛巾搭在架子上,便跪趴下去,爬到主人脚边,刚跪起来,就看到主人手里拿了方才的燕尾夹。

…...方汶苦了脸,不会一直都夹着吧?那可真要累死舌头了。

沈归海笑了,他觉得自己似乎都能听到这奴隶心里在腹诽了。等方汶乖乖的把舌头伸出来,他就把那个夹子夹在奴隶舌头上,像刚才那样拴了链子,牵着方汶到了调教室的一个角落。

方汶突然有些想跑,他对这一小块地方,实在是有些发怵。

地板里镶着卡环,沈归海把那个环扣抠起来,把链子穿过去,收了收紧,让奴隶顺着力道俯下身,将脸贴在地上,然后转身去拿了一些半圆形的铁箍和工具。

那些铁箍大小不一,两端各有两个孔洞,压在身体的不同部位上,可以用螺丝固定到地上事先镶嵌好的螺丝孔里。

奴隶的不安挺明显的,沈归海笑了笑:“难得有你怕的。赶明可以把主楼的调教室也弄这么一块地。”

“唔~~” 方汶想反对,可实在是说话困难,只得呜咽了一声。他能让自己乖乖待在这等着被固定住已经很不容易了,主人您就别再吓人了!

沈归海笑着揉了奴隶的脑袋一把,在他膝盖下垫了茶托大小的橡胶的软垫,先是把固定脚腕和膝弯处的铁箍弄好,又把他的两只手向下平贴着地面拉到身体两侧的位置,手心向上固定好手腕和手肘。

沈归海看着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奴隶,目光渐渐深沉。明明是害怕的,明明是有机会跑开的,可这奴隶却从未反抗过。每当他意识到方汶在为了他压抑本能的恐惧,为了他忍耐这些痛苦,他就不可抑制的感到兴奋,感到安心。

做他的奴隶,真的挺难的。他要方汶真的痛苦,真的害怕,只有这样,奴隶的忍耐和顺驯才能让他从心底被安抚。

但是人对痛苦的承受力是会慢慢适应的。所以,他小心的控制着调教的频率和节奏,他不想失控,他不能真的伤害到这人。

但总有那么一两次,在他焦虑的时候,会把这个奴隶逼到极限。他有时候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承受下来的。之所以每次刘叔的劝说都让他焦躁,就是因为在他的内心深处也有着同样的担心。他要方汶臣服于他,可又不要一个只会害怕他的奴隶。其实挺难为这个奴隶的。

这里位置都是事先设计好的,可以固定成好几种姿势,今天是一个塌腰掘臀的姿势。

手脚固定完,主人才将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