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

白青崖低声骂了一句:“杀千刀的东西!”他那支金簪成色极好,更难得的是那雕工,出自内造局大家之手,放在外头够买座小宅子了,结果就换了这么一个熏笼连多的一句话都买不来!

即便到这境况了,骨子里的东西终究改不了,他到底还是心疼银子。

如今这境况,多像回到了走投无路的那个晚上。这段喧嚷的富贵,反倒如同浮华梦一场了。

白青崖手脚发软地靠在粗糙的墙面上,灰心地想,这回恐怕是真的要不好了。

他被关在缣风院那时虽然也是被圈禁,但到底留有几分余地,说出去顶多是被怀疑,可下狱就大不相同了。

说老实话,他宁可檀霭带来的消息是假的,他被关在此处是因为他与檀霭私底下见面之事败露了若真是褚容璋下的令,白青崖不敢想象等着他的是什么。

“用饭了!”

狱卒粗声恶气地打开了牢门,厚重的牢门吱呀呀地被打开,那铁门只开了一个小窗作为换气之用,一经推开便有一阵潮湿的冷风携着一声压抑的惨叫吹了进来。

那声音嘶哑惨痛,猝不及防地响过后便静悄悄的再无声息,教人心中顿生毛骨悚然之感,听在白青崖耳中更是如一道惊雷炸响因为那音色竟有五分似檀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