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又抖颤着溅出好些浊白的精液,整个穴缝都污得一团糟糕。

傅鹤忽然觉得浑身躁得慌:听这男人意思,这分明是个女人,自己怎么会……

男人不自然地扭过头去,皱着眉拒绝,然后拎着温一快速逃离。

温一一针见血:“你把那人当成温迢了?”

傅鹤狼狈地回应:“闭嘴,我没有。”受到干扰的傅鹤明显情绪更加暴躁。

确认傅鹤被成功误导后,温一才放下心来:他现在状态不稳定,要是傅鹤找到温迢肯定会独占,然后把他解决掉的。

说着喜欢温迢,到最后还不是连温迢的背影都认不出来?

那可是和自己渡过发情期的温迢,他在进入这节车厢的第一时间就辨认出了温迢的方位。

接下来只等他慢慢恢复……

然后找时机抢回老婆。

“他们走了。”

季闻声看着被泪水糊了满脸的青年忍不住亲了亲他:“对不起,刚刚那些话不是真心的,我是为了骗他们走。”

温迢还沉浸在刚刚被他荤话‘淫辱’的状态下,整个人都快羞成了一条熟透的虾,躯体弯曲伏在季闻声身上,腰臀高高撅起接受着大鸡巴的肏干。

温迢喘了口气,似乎还没恢复过来:“那我们可以停一会吗……我,我好难受……”

青年忍着羞耻:“我想尿尿……”

鸡巴被压着和季闻声的腹肌摩擦了半天,早就达到了爆发的阶段,季闻声又故意刺激他,青年下体几乎被两根肉屌彻底肏到绽开!

季闻声依旧碾磨着他的小屄,用粗涨坚挺的屌具在深处的宫腔刺进刺出!

“那你可以告诉我,刚刚我说那些话的时候,为什么里面的水越流越多了……”季闻声的脖子微微发红,眼神有些害羞,“你是不是也喜欢我说那种话?”

温迢涨红着脸狡辩;“没有!我,嗯啊……我才不会喜欢……我又不是抖M……”

湿润甬道在鸡巴插进来的时候暧昧地吮着肉屌,淅淅沥沥的骚汁飞溅而出,就连身后含着假鸡巴的菊穴也猛然抽搐起来!菊口附近被重重抽插了数下,稠湿的嫩肉不安地蠕缩起来,绯红的褶皱一会绞紧一会又被彻底撑开,青年完全受不住这般强烈的快感,失声惊喘了句:“季、季闻声……别这样……”

季闻声‘好心’提醒:“我们还在扮演乘客,你又叫错了。”

龟头猛然拔出子宫,粗大的蘑菇头又顶在被肏得肥肿的宫口,这次温迢急急地拽住了他:“别肏进去了,我真的不行了……好奇怪……”

青年又哭着去扶着自己的奶头:“给你吸一会,别捅进去好不好……”

季闻声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他,温迢又有些后悔了,他看了眼自己被吸到破皮的红肿奶头,瞧着就很疼,奶孔早就不是当时紧闭的模样,而是被彻底吮开的状态!乳肉四周都挂着一层雪白的乳汁,看着就很骚。

青年自己看了会也有些害羞了,他扭动几下,想反悔了:“这里也很疼,你先出去……”

“选一个,给我肏进去,还是让我再喝点奶?”季闻声慢慢掰开温迢捂住胸口的手指。

青年对上他的双眸,才发现季闻声顶着和他们‘一样的脸’,露出了类似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