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正是莫名其妙丢了老婆的傅鹤,那么多监控全不能用了,而他藏在温迢身上的定位器也忽然断开连接,一切都像是刻意在阻拦他找寻温迢。

傅鹤重新带上温一:“你们异种的五感优于人类,你能闻出温迢的气息吗?”

两人在被逼无奈不结成同盟,无限列车上忽热出现了那么多身份不明的人,所有家伙的目标还多是温迢……这个时候要是再不放下恩怨,温迢就要被他们直接带走了。

温一仔细地嗅了嗅,声音也有些不愉:“没有感觉到。”

傅鹤有些烦躁;“我们既然是一伙的,你就不该对我有所隐瞒。”

温一:“没有隐瞒。要么这儿真的没有,要么他们藏起来了……用了某种手段隔绝了我们的探查。”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一个人:“秦温?!”

温一有些咬牙切齿:“那家伙是纯血异种,说不定有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能力。”

傅鹤也冷着脸,不耐烦地在周围走动起来,虽说是他下达的规则,但在看见一大堆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剧烈抽插进出的时候,他只觉得像是看见一堆猪肉,又黏腻又恶心……

列车长有些小小的洁癖,旁边忽然有一条腿伸了过来,小腿上还沾着一点精斑,傅鹤下意识就往旁边躲。

男人皱着眉,有些嫌弃地看了眼旁边三个肏得忘乎所以的乘客:“确定没有感觉到温迢吗?”

温一迟疑了会:“应该没有。”

他们的对话甚至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正好全部被温迢、季闻声听见。

在他们经过的时候,季闻声忽地压着声音,语气有点癫狂:“拜托了,你不要再反抗了,我们俩只有一个人可以活下去,你说过你爱我,你以前甚至说愿意把一切给我,所以这次你也会愿意把票证让给我的,对不对?”

温迢起初被他吓了一跳,幸好季闻声动作很快地用嘴巴堵住他了的嘴,疯狂地亲了几口,两人唇舌交缠间发出一串黏腻的水声。

与此同时,粗壮的性器还在青年的肉穴里猛烈抽插着,傅鹤只是随意地扫了眼,就看见一团绯红的骚肉被鸡巴肏得微微外绽,上面沾满了稠湿晶亮的骚液,就连身后的菊穴里还插着一根按摩棒,季闻声操控一小团黑雾在菊穴内牵扯着假鸡巴前后耸动。

娇嫩的菊穴也被撑得往外鼓起一些,按摩器嗡嗡地震动,盖住了温迢的声音。

恍惚间,他听到了一个有些娇媚的高昂叫声,而那根性器也重重肏干着肉屁股,坚硬的肉刃在湿穴里疯狂翻绞,抽搐的动作飞快。

傅鹤皱着眉,刚刚隐约觉得这个背影有些熟悉。

这时,季闻声又继续演了下去:“骚货,能救我不是你的荣幸吗?之前就被我的鸡巴肏得走不动路,现在我辛苦这么久,一直给你的小骚穴吃我的大肉棒……”季闻声说着故意学着那些猥琐的人,下流地按摩起温迢挺翘雪白的屁股,手指也放在按摩器的尾端,露出的一小截正正在高速旋转着,光是从露出的一小块就能推断出彻底吞吃着按摩棒的菊腔会是多么剧烈的震动!

季闻声狠狠地抽了臀丘一记,丰润的软肉被抽得狂颤,又有不少湿液飞溅出来!

“后面的假鸡巴都肏得你这么爽,前面一根不够满足你是吗?”季闻声又故意扯住温迢的长发,恶劣地骂他母狗,“旁边还有好多人,你刚刚一直偷瞄他们,不会是想多来几根鸡巴一起肏你吧?知道自己不能活下去,想彻底放纵一把了?”

然后季闻声装作兴奋的模样邀请傅鹤:“兄弟,要一起肏肏这骚货吗,屄都被我干得松了,里面的精水和尿液都兜不住,怕是要两根才能堵住这只贱穴。”

温迢被他一口一个‘母狗’、‘骚穴’羞得浑身发红,肉屁股更是被抽得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