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夹紧,软肉越发酥软湿润,从甬道内部涌出的湿液直接把男人的手指浇湿了大半。
傅鹤的性器又兀地往前隆起一点,把裤子顶得凸起一个鼓包,温迢几乎是半踮着脚尖,整个屁股都坐在了男人的手掌上,嫩穴里流出来的湿液大半都堆积在了男人的掌心里。淫水从嫩褶间流淌的感觉叫青年的反应越发剧烈,肉蒂不自觉从花唇中探出一点,而后又被傅鹤轻松捏住,用指甲快速抠挖了几下,在挑逗起青年欲望的时候又将手指移动到别处。
等傅鹤感觉到和自己手掌接触的私处肌肤越发滚烫湿热的时候,他终于假惺惺地脱了自己的裤子,用自己肿胀的鸡巴朝着青年濡湿的腿缝里撞去。
他故意撞歪了一点,让自己肿硬的茎头以一种极为凶狠的动作把肉屄的骚意都撞了出来,却又刻意在最后关头变换了角度,最为饥渴的嫩穴口只被龟头蹭过了一点点嫩肉。鸡巴重力擦碾过滑嫩软弹的会阴,又在最后换个方向用最坚硬的地方将肉蒂撞得肿腻。
“抱歉,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太熟练。”
青年一下子被弄得整个人都在往他身上挂,大腿不受控制地朝两侧分开,花唇也分开大半,直接含嘬住了粗壮的肉根。
傅鹤又试着动了几下,粗硕的肉茎像是在很艰难地找着嫩屄的位置,却总是阴差阳错地错过,每次男人用力到最后,受到折磨的都是那颗被肏得犹如红樱般大小的肉蒂。
蒂头肥涨,艳红中沁着一丝透白,像是快被玩到爆汁了,一股股酸爽的尿意汇聚在下腹,温迢的一条腿忽地离地,手臂也不自觉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傅鹤快速在周围扫了一圈,就这样用鸡巴顶着青年的嫩屄,走到了不远处的杆子旁边。
“这儿有个横杆,你没力气先抓一会?”
温迢呜咽着点了点头,他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太敏感了,对方明明好像还什么都没干,自己竟然已经快被玩到尿了。
“再,唔……再轻一点好不好……”
青年轻轻咬着下唇,生怕自己一会就要尖声娇喘出来,傅鹤的动作却越发猛烈起来,但他每次使力的最后着力点都不是肏进去,温迢只能委屈巴巴地自己扯着杆子上的吊环。
他原本是想抓杆子的,但是身高不够,只能用手指勾着那点环儿。却不料男人的鸡巴把他的身体顶得东倒西歪的,他踮脚的时候身体一晃,直接把自己的手腕穿进吊环里了。
“嗯,啊!”他一挣动,腕上的吊环却哐哐哐地响了起来,温迢被声音惊到,一下子吓软了腰。
而傅鹤的性器正巧往上一耸,只一个瞬间,这根粗长硕硬的粗屌猛地朝着粉嫩的屄口一顶,细窄的嫩口顿生一阵涨意!娇嫩的女穴一下子被粗硬的茎头撑得朝外微微鼓起一些,过分硕硬的茎头卡在穴口一下子抽插不能,温迢崩溃地哭叫了一声,他正要抬起屁股把这根鸡巴拔出去,却又因为垫着脚尖使不上力气,直接一屁股摔倒,穴口被撑到极致,一下子吞吃进了整根坚挺的肉刃。
傅鹤“恶人先告状”,身体也跟着温迢晃动的频率开始左摇右晃:“怎么这么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