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的性器却每次都在摇摆的时候,重重地朝着嫩穴深处顶弄,富有弹性的薄膜在顷刻间被龟头顶住。女穴疯狂地收缩起来,那些富有弹力的软腔却把鸡巴吸夹得越发肿大了一些,性器还没动作,温迢惊慌时不断乱晃的身体直接叫嫩穴主动地吃起鸡巴来。

嫩肉被戳得乱颤,湿漉漉的淫水飞泄出来,傅鹤又低声疑惑了几句,直接一耸腰,用鸡巴径直贯穿了细嫩的薄膜。在处膜被贯穿的瞬间,一缕新鲜的血液顺着穴壁缝隙不断溅出,鸡巴便就着处子血和骚液的润滑一个劲儿地往更深处顶弄。

青年微微挣扎着,身体内却是酥麻和钝痛交织,温迢哭得满脸是泪,男人猛然间掐住了他的腰!鸡巴用力往内里挺耸起来,残破的肉膜再次被鸡巴碾破,一阵剧烈的刺激感传来,穴道内顿时涌出无数稠湿的黏液!

短短数会,这只腻滑的女屄直接被肏成了无比肿胀的模样,大鸡巴在肉道里肆意撞击、凿弄,青嫩的穴肉在不断的抽插下一点点变得成熟,温迢也不受控制地晃起臀丘,身后的雪臀冷不丁被男人的手掌拍了一记,荡出一道雪白的肉浪。

“你夹得太厉害,我拔不出来……”

狰狞的肉屌似乎真的很努力地在往外抽,可是刚刚拔出一点,又忽地撞了回去

温迢腰都软了,一双腿软绵绵的半吊着,他浑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男人的性器上。热烫的气息从男人身上传来,烫得小屄更加酸胀不堪,他扭了扭了胯,又把男人的鸡巴含得更深。

这次从嫩穴里涌出来更多的骚水,直接把身后的菊穴都沾得湿漉漉的,温热中透着一股瘙痒。

温迢崩溃地发现那个吊环忽地扣紧了!

他试着动了几下,手腕被越卡越紧,完全断绝了将手腕抽出的可能性。

而他的屁股越来越痛、越来越酸

温迢后知后觉地反应:“你骗我?!”

傅鹤很敬业地又演了一会:“温迢,我怎么可能骗你呢……不信的话你自己摸一摸,真的很软、很烫……小屄也很会吸。”

男人忽地低喘几声,舔着唇角缓缓笑起来:“真骚。”

傅鹤暴露之后也不装了,直接托起青年,把他放在自己的鸡巴上,有力的腰跨飞快耸动着,把无比湿嫩的小穴用囊袋拍打成一片艳丽的色泽。

鸡巴抽插得速度很快,穴口来不及收缩,一些软肉被肉茎肏得外翻,又在下一瞬被全根插入的肉棒肏进去!

小穴越发潮热温暖,鸡巴好似泡在了一口又会吸夹又很湿润的泉眼里,只要龟头往最敏感的骚心撞上一撞,就会叫它汨汨流汁。

傅鹤捏着雪白的臀肉不断抓揉着,臀部被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被揉到肿大的屁股也愈发敏感起来。傅鹤一抓,温迢就本能地一颤!

“别,别揉我了……”

男人嗯了一声,低声询问他:“像不像在给你按摩,舒服吗?”

“不舒服!讨厌鬼……”

温迢的呻吟声被撞得破碎,却仍在很努力地喘着气想着他能骂的脏话。

“骗子。”

“畜生!”

“坏人!”

傅鹤很不走心地夸奖他;“嗯,都对,还有吗?”

“没有我要继续肏了?”

他故意把托着青年的手松开一点,温迢的身体一下子往下坠落一点距离,嫩屄‘啪地’一下撞在男人的性器上,深处柔软的嫩缝也在这一下深顶下被撞开了一丝小口。

娇嫩的子宫口一下子被磨得肿胀,越来越多的液体汇聚于此,湿淋淋的软肉却也更加难以抵抗鸡巴的肏弄。荡在半空的长腿无力地晃了几下,还是受惊般圈在了男人的腰上。

傅鹤满意了:“外面都做得很激烈,我们也不能输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