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顿时僵住:他……他分不清。

他记忆里,这几个人的声音都是差不多的。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门外的那个声音,会不会是这人的诡计?

过了会,门口的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急匆匆地离开了,温迢心一凉。

没多久,又来了一个人敲门。

过程中床上欺负他的男人始终气定神闲,似乎毫不担心自己会被发现。

气死他了!

温迢想着不能白吃亏,青年被他玩得没了力气,只能可怜巴巴地伏在男人身上,雪白挺翘的屁股高高撅着,是一个相当浪荡的姿势,但温迢本人并没有发现自己此刻的动作有多诱人,他还妄图装作聪明的模样,去套男人的话:“你,你有什么目的?”

“目的?”游朔装作思考的模样,而后认真道,“你身上很香,身体很诱人也很骚,我是个没有定力的人,我被你勾引到了。”

温迢气得骂他:“我没有勾引你。”

一句话,成功让温迢抛弃了之前要隐忍的念头:“你在胡说!”

游朔手指的存在已经到了青年无法忽视的地步,男人忽地屈指,抓住两瓣唇肉,然后用力朝两侧掰开。他的力气相当大,很容易地就能在这种姿势下,把青年抱到他的性器上。

屁股一点点坐下,被掰开的屄缝可怜巴巴地被这根狰狞的肉茎卡住,游朔就这样托着他的屁股,带着他在自己的鸡巴上前后滑动。

花唇被越碾越开,到最后直接敞开在两侧,露出内里猩红湿润的软肉,鸡巴死死地卡在嫩缝间,软肉好似在四周形成了一个浪荡的红膜,乖巧地包住男人的鸡巴。

“我记得你以前的入社资料里说,你喜欢玩滑滑梯?真是个很可爱的爱好。现在没有那东西给你玩,不过可以让你滑滑我的鸡巴。”

温迢的脑子艰难运转着,可身体被快感掌控,嫩穴被彻底磨出了淫性,湿热的唇肉忽地紧紧嘬住了男人的肉棒!跪坐着的双腿又酸又麻,而后细微地抽搐起来,温迢咬着唇,拼命警醒自己:“你,哈,哈啊,有什么……唔,目的……”

游朔停顿片刻,依旧给了先前的答案:“你。”

“我来这里的目的,自始至终只有你。”

玩弄花蒂疯狂高潮,鬼攻紧跟亵玩老婆/温迢试探男人们谁是畜生?

【作家想说的话:】

司衍:今天捡漏才能玩老婆,满脸写着高兴

情急之中,温迢磕磕绊绊地撞上了男人的嘴唇,游朔一僵,呆愣了几秒,而后就被身上的青年胡乱地啃咬了几下唇瓣:“嘶你当真是属狗的。”虽是笑骂着青年,可男人的话语间丝毫听不出怒意,倒像是因为被喜爱的小东西恼极了挠了一口、心情愉悦的很。

真不错,还会发脾气了,还以为他会害怕得哭呢。不过这样有些凶的小模样也很可爱。

“小漂亮,挺辣啊。”男人舔着唇角的血,热气呼在青年的耳侧,温迢忍着身上的麻意,继续与他对峙:只要我一会检查那些人,身上被自己咬的、唇角带血的,他肯定逃不了……

温迢不放心,又动了动鼻翼,似乎在艰难地记住男人身上的气息,游朔也不推开他,继续逗他:“闻出我身上的气味了吗?唉,都被你的骚水浸湿了,可惜……”

“你闭嘴!”温迢气呼呼地骂了一句。

他脑子艰难地运转着:对方现在的态度扑朔迷离的,谁知道一会会不会又发病。

青年不断叫着909,可系统又失踪了……

忽地别墅里复古的钟声响起,接连敲了八下。男人一改刚刚的态度,翻身将温迢压在身上,压制住他的行动:“真舍不得你。”

“不过没关系,我们还会在别墅里呆好几天。”男人语气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