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哆嗦起来,紧致的嫩屄却搅得更加紧,无比热烫的阴茎在嫩屄里跳动着,那些可怖的暴凸纹路不断重插狂碾着软肉,温迢忍不住轻颤起屁股。湿漉漉的股缝间不断流窜出快感的电流,男人又拼了命地往前一捅
整根阴茎再次全根没入嫩屄:“看来我肏得还不够厉害,你思考的速度很慢啊。”
游朔表面云淡风轻,内心比谁都急:他这次没有刻意伪装声音,他的前男友应该能猜出来了吧?
结果温迢被捣得抽搐了好几下,细嫩的肉洞内水声四起,半透的湿红肉膜被碾得又肿又腻,却依旧乖顺地包裹着男人的性器,温迢浑身都被顶得乱晃:“是,是孟唯……”
男人的脸彻底黑了:温迢一会就要把别墅的所有东西都猜测一遍了,却唯独漏了他。
可温迢也很委屈,他受夜盲症限制,身体又差,被这根可恶的性器折腾了大半宿,现在屁股和屄缝,哪哪儿都是疼的。尤其是被捅开的软腔,整个花道内的嫩肉都在不自觉地翻绞着,一股股淫水从深处柔软的宫口喷泄而出。
男人的龟头还碾着宫颈疯狂地碾磨、抽送,青年的后背抵在略微粗糙的被褥上,疼得他又是小声抽气:他根本看不见。
“你怎么这么讨厌。”
游朔被他一吼,也冷哼了一声:“我讨厌?你辗转在那么多男人身边,你就不讨厌了?是个长得帅的男人你就想勾一勾是吗?你自己都没有发现吗,你看他们的眼神都在拉丝了。”
男人低吼着,语气里是止不住的酸意,他之前‘看’见温迢傻兮兮地靠在黎空身边,被人三两句话就哄骗得摸不着东西南北。
蠢东西。
“我没有……你,嗯啊,你拔出去……”
鲜嫩的处子屄在持续的暴干下,酸痛感愈发明显,肉唇被挤到腿根,肉乎乎的唇尖被肏得半透且发白,男人的精囊还凶狠地撞击着他的屄缝。青年冷不丁被捣了下骚心,身体又是不受控制地一抖!
细瘦的身体一点点酸软下来,明明意识已经清醒,可快感交加下,温迢的反抗却越来越弱。宫口再一次被性器撞开,这根不断膨胀的性器彻底潜入了娇嫩的子宫里,粉白的嫩肉被捅成了一个肉嘟嘟的圆环,死死地箍紧在纹路凸起的茎身上,随着每一下性器的抽插,最为敏感娇气的宫嘴都会被鸡巴凶狠地碾磨。
温迢被男人托住屁股,狠狠撞击的动作逼得近乎崩溃,凶猛的龟头狡猾至极,把娇软的宫壁撞得微微内陷,可潮热的穴腔又在这种近乎凌迟的快感中被撞得连连收缩。艳丽的屄穴中不断溢出新鲜的逼汁,淫水顺着穴腔淌出,又在经过红肿骚心的时候,反馈给主人无比畅快的欢愉感,青年呜咽了声,身体抖得厉害,紧窄红肿的肉眼忽地猛烈绞缩起来!而后抽搐着喷泄出湿淋淋的淫液。
男人也咬着牙,半是气愤地干着嫩屄,鸡巴悍然冲撞,在嫩穴被肏到潮吹的时候,男人也疯狂耸着胯部,把自己的鸡巴全根埋入嫩宫里,丰腻的软肉轻摇晃又绷紧,下一瞬,嫩穴狂烈得翕动蠕缩起来!
粗硕的鸡巴松开精关,在紧致的宫腔内射出了一泡无比浓稠的精液。男人还极为恶劣,故意在射精的时候,把青年的大腿和屁股抬起一些:“这样子全射你,可要把我的精水给夹牢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故意较真个什么劲儿,鸡巴射完精后,又插在宫口处堵住了一会,等听到青年哭得泣不成声的时候,游朔才抿着唇把鸡巴缓慢的拔出去
一直被鸡巴撑开的子宫,似乎已经享受着这种被彻底占有的快感,龟头离开时还发出了一个响亮又色情的“啵唧”声,青年这次听清了。
温迢哭得更猛了。
游朔的心情反而好了一些:“唔,好像你的身体也很舍不得我的鸡巴。要再来一次吗?”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