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真信了?”眼前的漂亮校霸显然脑子不是很聪明,他随意忽悠几句,温迢就吓傻了,“骗你的,哭什么?”

这次温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半天没缓过神:“你怎么跟陆见深一样讨厌!”

本想放过他的箫鹤,在听见这个名字之后,刚刚的温情又转瞬消失不见。

他直接把人压到中央最大的桌子上,上衣一掀,柔软的奶子直接在桌面上摩擦了好几下,又酸又痛的感觉再次袭来,温迢的眼泪就没停过:“不要,不要这样蹭,我好疼……”

可被捞过去摁在箫鹤胯下狠肏的屁股,更疼。

对方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肏得比刚刚还要狠,嫩肉被肉茎反复破开,无暇的大腿可怜巴巴地抖颤了几下,然后又被男生恶劣地用两手各自握住一边臀部,柔软绵弹如水球般的屁股在箫鹤几近玩弄的揉捏下,逐渐沁出了粉色。两团粉白的软肉被搓揉成各种形状,因为压迫嫩腔,体内肏穴的鸡巴越发凶狠地挤压着穴壁!

娇滴滴的嫩穴被肉刃无数次破开,又在快要合拢的时候再次被鸡巴追逐着往前顶戳。嫩宫被龟头撞击了数下,里面的精液被肏得“咕叽咕叽”直响,要不是弹性极佳的宫嘴在缓缓收缩,那些肮脏的精水应该很快就会被这杆粗烫的硬枪直接搅弄出来!

“唔,啊啊!不,不要撞……箫鹤,我不舒服呜呜……”

“过一会就舒服了。”箫鹤的声线掺着一丝冷意,“你就是这样哭着求陆见深轻点肏你的吗?你们做过多少次了?”

温迢抽噎着:“没,没有很多次,一,嗯啊……一次……”

箫鹤更嫉妒了:“一次就把你肏得这么会吃鸡巴?”

这个人怎么这样,讨厌死了。

满口的荤话,羞得温迢都想捂住耳朵不听他讲话了。

可现在的箫鹤分明就是妒火上头,他又故意吓他:“陆见深也知道学校里很危险,他还放你出来,他就是故意想害你。”

温迢捂住耳朵的动作在箫鹤看来,对方就是被陆见深肏服了,现在压跟不乐意听他黑陆见深的话,箫鹤更生气了:要是早一步,说不定第一个肏温迢的,就是他自己。

“你看那些同学,他们都在看我们做爱。”

人的反应总是如此本能,他明明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要看,可眼睛已经自己瞥过去了:好些个同学的目光都在往他们中间看,他这样撅着屁股挨肏的浪荡样子,好像真的被所有人在观看……

温迢崩溃地哭喘起来,他也顾不得自己和箫鹤的武力值太过悬殊,青年用尽了一切反抗的方法:“你到底在不乐意什么?!陆见深可以肏你,我箫鹤就不行?!”

漂亮校霸被他吼得眼泪一颗颗往下掉:“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啊!你干什么老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