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迢抖着肩膀,小声哭噎着,他没有否认自己的问话。
箫鹤的脸色更加阴沉如水:“哦,早被人弄过了是吗,也是,你这样的漂亮小男生最喜欢招变态了。”
“神经病……”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箫鹤和那个陆见深一样,一个个都有大病,老是问他这些奇怪的东西,要不是被丢进了逆途副本里,他又打不过他们,不然谁会乐意被人天天弄啊。
疼死了!
“我……我……t……”
箫鹤钳住他下巴的力道更重了:“我劝你最好别说出‘我讨厌你’这种话,我不太喜欢听到这种字眼。”
被他一凶,温迢的眼泪留得更厉害了:“你怎么这样啊……你明明已经肏过我了……我里面都肿了,现在好疼……唔……”
箫鹤吃瘪,他又不能说,刚刚不是自己。
“我不管,反正我是变态,不是吗?”
自从箫鹤重新苏醒后,教室里刚刚消隐的同学一下子又出现了,尤其是刚刚还有一个同学站起来,还穿过温迢的身体走了过去。温迢顿时吓得“啊啊”叫了几声,他这时候也不顾上和箫鹤发怒了,这里太吓人了,这同学明显不是‘人’,还能从他身体里穿过去,他甚至感觉到了一阵阴冷的感觉,萦绕在心脏处,久久不能散去。
漂亮校霸投怀送抱,箫鹤自然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放弃送上门的好机会。
他一下子猜出对方怕这儿,于是直接抱着温迢往人堆里走去。
中央有一个空缺的座位,明明还有人刻意在讲台底下加了一个座位,但是就是没人坐在中间。箫鹤抱着他走过去的时候,两人便像是直接在众人面前浪荡地脱掉裤子,鸡巴连着嫩屄
温迢羞赧极了;“你放开我……”
“你发现了吧,这儿可不是你熟悉的高三A班,真的要我把你放下来、”
温迢一转头就对上了一个歪着脑袋的同学,他半边脸上要烧焦的痕迹:“啊啊啊啊!”
他直接往箫鹤怀里一扑,箫鹤被他一撞,托着他的手臂一松,肉乎乎的小嫩穴直接把鸡巴彻底吞吃了进去,温迢泪流不止:现在是又害怕又疼。
“你发现了吧?这儿的同学早死了。”箫鹤像是没发觉温迢身上的奇怪点一样,把这些东西直接告诉了他,“之前班里有个天才,本该是被保送的苗子,可却在保送前忽然死了。”
温迢意识到他说的是就是季闻声。
“然后、呢……”
“然后?”箫鹤淡淡道,“然后某天想不开,上了天台一个人学习,结果睡过了头,等他醒的时候天台的门被锁了。但他吧又差点儿运气,那天晚上起了一场大火。”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他说,温迢都知道了,他慢慢地将线索连上:师生会在夜晚遭受虐杀、火烧,七号楼里都是些烧毁的痕迹,这些都能和箫鹤给的信息对上,可是对方如果是意外,为什么他的灵魂会一直困在这里呢?
温迢想了想他日日夜夜都要看见朝夕相处的同学被自己烧死、再轮回,这些经历的场景岂不是在一遍遍地揭开他死亡的伤疤。
“吓傻了?”
没想到线索又主动送上门了,如果箫鹤在告诉他的时候不是这样云淡风轻地、边耸动腰跨肏屄、边回答他就好了。
“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你要问这些,还是我为什么知道这些?”
温迢的表情显然很是纠结:他都想知道,但是小动物的直觉又不敢多问。
箫鹤继续道:“因为我就是那个倒霉被烧死的男生,我心不甘所以转世回来了……”
“骗、骗人的吧,你都不姓季……”
“因为我做了身份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