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宋知韫沉默几息,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碰了碰周靳屿的手臂,“中屹附近有没有云吞面店、竹节面店,要么就是车仔面、蟹黄面店?”

“哪里?国贸还是……”纽约。

还未等周靳屿的后半句话说出来,宋知韫急迫打断他的话,“纽约!”

如果当年贺嘉延有幸从那些亡命之徒的手里逃了出来他绝不会选择回国,港城危机四伏,觊觎贺氏集团的人并不在少数。

周靳屿沉思了一瞬,脑海中猛然闪过一帧帧细碎的画面。

宋知韫十八岁那年,放弃市里的数学竞赛,坐凌晨的经济舱跑来给他送投资时。

那天纽约被濛濛细雨覆盖,他最讨厌下雨天,潮湿闷热,被打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他很不喜欢。

直到,宋知韫气势汹汹撑透明伞朝他走来时,她毫不犹豫抬起了莹润娇嫩的手掌。

走至他的面前毫不犹豫的往他身上打了一巴掌,伴随着阵阵馨香落下,身侧的随行助理自觉屏退,谁也不敢上前阻拦。

男人微微眯眸,眸色暗了暗,却未恼怒,偏偏很好脾气的将搭在臂弯处的外套轻轻披在她身上。

“宋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