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瑜眸光一颤,还当把人惊醒了, 却见阮洛只是在迷迷糊糊地说梦话:

“找不到答案怎么办……”

“打我的那个你, 怎么会救爷爷, 怎么会抱我……难道是我,真的认错了。”

傅瑜心尖像是扎进了一根钢针。

他伸手轻揉阮洛发顶:“是认错了, 小傻子。”

“但不要怕, 认错了, 我等你慢慢想通就是。”

傅瑜说话的时候也有些晃神:“即使永远想不通, 永远不原谅我……也没关系。洛洛,我会保护所有的你。”

因为阮洛提出了暂时不离婚,傅瑜答应给他一个“缓冲期”。

阮洛问傅瑜,这个“缓冲期”是多久,傅瑜的回答是:“工作太忙,婚姻对我来说形同虚设,久一点也没关系。具体时间,看你。”

阮洛莫名舒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道:“谢谢傅先生,我一定尽快准备好。”

阮洛再三向傅瑜道歉,说都怪自己,浪费了傅瑜的时间。

傅瑜很平淡地说哪怕不为了这件事,他也得回华国一趟。

这才把阮洛心里的负罪感给驱散了。

在华国这三天,傅瑜对待阮洛就像对待一位贵客,不热情,也不冷落,就像一个体面的绅士。

阮洛也就第一天因为冲击太大失了态。

第二天的时候,就能克制住情绪自己睡了。

哪知道第三天的时候,情绪再一次不稳定起来。

为了不再打扰傅瑜,他死死克制着再去找人的冲动,压抑着压抑着,竟然发/了/情,哪怕发现不对劲的时候给自己注射了一针随包携带的特质剂,仍然把床给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