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数千将士即将山穷水尽,但沈子濯想出了法子,就地取材以芦苇编织草鞋,在冰面上如履平地,这才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也因为这一战,沈子濯年少扬名了。
可一个纨绔子弟又如何会编织草鞋指挥作战,便只有当年长安侯编纂的私人书录才有记录。
而他也是在长安侯死后才异军突起。
姜藏月伸出手,盖住了城防图:“羽林卫有人中了四门的追踪香,你近日留意。”
眼下要紧的自然是安嫔安妙栗。
这些时日,她出入华贵妃宫中教授二皇子算学一事,想来已经是人尽皆知,该知道的人也应是知道了。
永芳殿安嫔。
安嫔敢对上皇后,想来是将华贵妃也不放在眼中。
一个嚣张跋扈又借着家世打压宫中妃嫔的自私女人,一旦觉得对三皇子有好处,不可能纹丝不动。
姜藏月目光顿了半晌,记住城防图后将图纸烧掉了。
火舌舔舐着,图纸化为灰烬。
国子监算学正在筹划,宫宇中几个皇子的比试同样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