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也要死个明白,”沈子濯沉声:“他武安想要复国?”

灯笼被风刮过门前,挂在荒草枯枝上,动静不曾惊扰少女分毫,她神情淡薄,蓦然勾唇。

”是啊。”姜藏月视线落在沈子濯身上,眸子平静,淡然又肆意:“武安想要复国,可跟我没关系,你猜错了。”

屋内没有一丝声响。

沈子濯气红了眼,又扶住差点摔在地上的沈傅,他说:“姜月,你真以为能够只手遮天?”

“沈氏已经废了。”姜藏月视线不疾不徐睨着他:“你大可以自我了断。”

沈子濯攥紧了拳,在今日他只要后退一步沈氏就彻底完了,人人都说他是纨绔草包,可现在沈氏只有他了,就算沦落平民也要忍。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沈子濯笑得很难看:“姜月,你当真要帮着他害我沈氏。”

“当真。”姜藏月说:“不能再真了。”

沈子濯手里紧紧握着唯一能找到的一块碎瓷片,多年习武荒废早就拿不起剑了,他顾左右而言他:“你今日动了沈府,信不信来日我妹妹杀了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