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

“我说桥头乞儿无爹无娘。”薛是非硬着头皮开口:“活该这么过一辈子。”

姜藏月眼眸微凝。

“这谁人不年少轻狂,说错点儿话,做错点事儿。要换做是你,你能想着一个乞儿这么记仇还睚眦必报,能害你差点命丧黄泉?”

姜藏月道:“看来薛公子是未将顾崇之的话放在心上。”

薛是非一贯是风流浪荡的模样,因为这张嘴惹事儿也不是第一次了,未曾想记吃不记打。

薛是非瞎掰:“......那谁知道如今你跟纪宴霄处在同一屋檐下,也不知道你俩八百个心眼子在算计什么。”

“你逃脱了围捕。”

“是逃脱了,差点我也上街讨饭。”

姜藏月浅浅道:“所以,你不愿与纪宴霄合作。”

瞎说什么大实话呢!

“也不是不愿意跟纪宴霄合作。”薛是非伸了个懒腰:“眼下都已经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我总不能在船底凿个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