懈时一击毙命。

姜藏月合上书册。

“殿下,每个人都有过去,或好或坏。”

“所以?”

“所以。”姜藏月眉眼更淡了:“就只剩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纪宴霄执茶盏动作一顿。

青衣女子总是这般情绪淡然,无论是杀了人还是埋了尸,就好似在看不见的地方旧日痕迹站成荆棘,以至于千疮百孔。

院中女子就连发尾颤动的弧度,也若四方天际孤冷瘦白,潮湿而幽郁。

这样的寂静在炭盆里红炭爆出火星中打消,纪宴霄放下茶盏。

他视线落在少女身上,神色温柔:“那就祝姜姑娘万事如愿。”

“借殿下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