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送的冰雪冷元子吗?谢谢。”

庭芜闻言,顾不得再思考什么往回走,一碗冷元子也是银钱不能吃亏。

姜藏月让二人进了外殿。

总归宫道上人来人往不方便。

姜藏月看向她们,裙摆处似是撕扯挂坏,雪白如藕的手腕被遮住的地方隐约能瞧见青一块的紫一块。

青黛胳膊上更有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痕。

“姜女使,这封信娘娘出事前就写好了。”青黛微红着眼瞧着眼前人。

秋日多雨,天际乌云蔽日,檐下灯笼被风吹得晃荡厉害,青衣少女裙摆微微拂动,若一丛青竹,从开始到后来,背脊从未弯过一寸。

那样清冷淡漠的眼,总是和皇城里格格不入的,似乎无论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

“娘娘早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心存死志。”青黛将信件递给她。

姜藏月接过信件,看上去是放了有些时日了。

姜藏月没急着拆信,只是道:“可要换一个去处?”

“女使好意奴婢们心领了,织造司很好。”

几日前她们和织造司司仪女官大闹了一场,又牵扯出司仪偷了女婢媛儿的翡翠镯子,当下司仪已经被罢免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