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了,都过去四年了,这个梦还是如影随形。

她穿上泛白的旧棉袄,抹黑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她润了润嗓子,呆坐在黑暗里出神。

不知他如今是何模样了,贵气逼人还是事业有成,儿女成双还是娇妻在怀?

无论哪种情况,她大抵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侯门高府,天涯陌路。

文昔雀紧了紧身上的旧袄,越发觉得难待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