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流动的水流发了会儿呆,直到饭香味从门缝里幽幽飘进来。
真的很香,香得姜守言虽然脑子空空,但还是本能地拐去了厨房。
他坐在岛台边的椅子上,懒洋洋支着下巴看程在野穿着围裙忙活,肩宽腰细,赏心悦目。
直到现在姜守言才直观体会到这栋房子里真的什么都有,锅碗瓢盆和各种调味品,堆在之前空落落的厨房台面上,生出了几分让姜守言觉得陌生的烟火气。
姜守言不是一个光等着吃的人,他走进厨房想问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余光瞥见了粘在冰箱上的字条。
――出去一趟,很快回来,钥匙我带走了。
“我早上出去买东西,怕你早醒留的,”程在野拿了个料小瓶,往锅里旋着放胡椒粉。
姜守言嗯了一声,探头看了一眼,做的是中餐,几乎都是姜守言喜欢吃的菜。
姜守言想到了昨天晚上和程在野朋友一起吃的那顿饭,没想到程在野能观察得这么仔细。
似乎是觉得太安静了,程在野找了话题。
“我是在德国读的大学,”程在野说,“祖母是德国人,爸爸是德葡混血,他在一次旅途中遇到了我妈妈,和她一见钟情了。”
程在野坦诚地把自己讲给姜守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