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跑步,身上跑暖和了,她着手?拆褥子,趁着是?晴天,她把褥面拆下来洗干净……还?要洗头发。
“杜先生在家吗?”门外有人问。
“不在,去分司使府上了。”丹穗回答。
脚步声远去,丹穗继续搓洗褥面,她不亏待自己,洗褥面都?是?用热水,水没了柴没了都?掏钱买。
自己掌家了,她才察觉日?常开销不小。
晌午,食肆送来饭菜,两荤一素一碗米饭,杜甲没回来,丹穗吃了顿尽兴的饱饭。
下午又有人上门问杜先生在不在,丹穗按照杜甲吩咐的给打发了。
晚上又有人送饭上门,丹穗放弃热剩菜的打算,又饱食一顿。
院外响起说话声,丹穗认出杜甲的声音,她扮演着婢女的身份前?去开门。
“……邱先生昨晚是?来过,说了会儿话就?走了。”杜甲说。
“他找您说了什么?”
“邀我一起逮捕刺杀蔡提举的凶手?,我手?上还?有旁的事要忙,就?拒绝了他。”杜甲面露不耐烦,但强忍着不耐问:“你找他问去,找我问什么?还?是?说他犯什么事了?”
“邱先生不见了,今天一整天没看见他,他家里的下人说他昨夜没回去,所以?我找您问问。”
杜甲皱眉,“办案的人经常不着家,这不是?常事?算了算了,你去旁处找吧,别来烦我。”
说罢,他顺着半敞的门走进去,大门迅速关上。
“大爷,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你吃了?”
“嗯,明天你再订饭少?订一个?菜,一荤一素就?够了,多了吃不完。”
门外的人听到这番对话,心里的猜疑卸去一半,杜甲的反应实在不像杀了人的。
在脚步声离开后,丹穗立马不言不语地?离开,什么都?不问,免得又被他说不该打听的别打听。
杜甲反应过来,这是?说给外面的人听啊?他捻了捻指尖,她远比他以?为的机灵,黑二这小子倒是?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