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令人烦躁无比。
江引难受得一直想伸手去抓痒,梁希呈只好紧紧抓住她的两只手,防止她把皮肤抓破。
江引在半梦半醒间,靠在梁希呈怀里,嘴里依旧嘟囔着。
渐渐地,她仿佛被疲惫和酒精致晕,睡了过去。
后面的事,她一点知觉都没有,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送到医院的,也不知道自己被打上了吊水……
只是记得,周边是熟悉的安全感……
到了医院,医生第一时间给江引安排上静脉注射。
十几二十分钟后,江引的手终于不再乱动,乖乖地睡着了,呼吸也逐渐平稳。
梁希呈静静地坐在她身边,看着病床上睡熟的她,心中满是心疼。
他在心里暗自骂道:“就知道逞强,活该自己遭罪。”
然而,骂归骂,眼神中却满是关切与担忧。
打完点滴时已经是夜里一点,梁希呈试着摇醒江引,想问她住的地方,可她睡得很沉,毫无反应。
她脸上和脖子上的红疹正慢慢消肿,留下颗颗白色小点。
没有办法,只能先回自己家。
小尤把他们送到梁希呈的住处。从梁希呈对江引的态度,小尤就知道这肯定是梁总心心念念的旧人,不然老板不会如此上心。
刚才去医院的路上,小尤看到老板心疼地握住女孩的手,生怕她抓伤自己,小尤很识趣,自觉装作没眼瞎耳聋,心里想着老板让干嘛就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