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对除亲人以外的男性如此亲近过,为什么唯独让梁希呈抱着……

这会儿她越发的埋怨自己粗心大意。

凌晨一点,江叮叮的烧依旧未退,小脸烧得通红。江引急得不知所措,只能再次给梁亦泽打电话。

梁亦泽那时已经在从医院返回的路上。他从赵家离开后,就立刻去医院取特效退烧药了。

为了让江引安心,他说先给叮叮喂药,自己也会留下来观察情况。

江引满心感激,小心翼翼地给江叮叮喂药。

江叮叮烧得迷迷糊糊,不太配合,江引耐着性子哄着,才总算喂她服下。

“妈妈,妈妈,我怕……”江叮叮不时发出呓语,让江引心疼不已。

众人都没睡,老头儿老太太也守在一旁,盼着药能快点发挥作用。赵家老太太自责不该留他们过年。

梁希呈心情复杂,自从江叮叮受惊躲进他怀里,他心中便涌起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心底的父爱被激发出来,总觉得和这孩子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

那晚,梁希呈回到许久未曾居住的房间,站在窗前,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江引。

多年过去,她的面容在他的记忆中似乎多了几分坚毅与冷漠。

曾经他们相爱至深,却因误会而分开,如今她带着孩子再度出现,他心中满是五味杂陈。

赵家的某个房间里,江引守在江叮叮身旁,满心自责带孩子来这儿让她受了惊吓。

周晴在一旁,一会儿抱抱江引,给她些许安慰,一会儿探探江叮叮的体温,关注孩子的状况。

等待时,周晴说道:“听我小姨说梁希呈今年带了个女生回梁家过年。”江引对此并未在意,一门心思只盼着江叮叮能快点退烧。

时间缓缓流逝,江叮叮额头开始出汗,江引觉得这或许是退烧的迹象,于是继续轻声哄着她,用毛巾轻轻擦拭她的额头。

深夜,客厅里梁亦泽和严雪、赵政委聊着天,严雪对梁亦泽的帮忙表达感谢,梁亦泽表示大家是邻居,不必客气,心里却也暗自琢磨着江叮叮和哥哥之间那奇怪的亲近感。

过了大半个小时,江叮叮的体温有所下降,小脸上的红晕也渐渐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