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这是两个人的默契,所以一直不曾揭破。

谁知,这样竟让小人得利,摸走了他二十两银子险些用他老婆本寻摸出一个新丈夫来。

这是他鲁莽了。

鲁莽青年杜容和沉默地坐在了竹椅上,看着眼前的新婚妻子。

楚韵挽一个小髻,鬓边戴了两朵红蓝相间的绒花,穿一身白纱衫儿,挑线裙子。

她的眼睛总是明亮的,好像什么事都不值得上心,也不值得恼怒,只有在栽花种草挣钱听闲话时,才会变得格外灵动。

现在这双眼睛就很灵动!

杜容和十分没有风度地抢过她手里的凉茶,咕嘟咕嘟喝得一干二净。

楚韵人都有些吓傻了,她一下子就冒出许多想问的话:“巧红被你抓住了吗?还是她撺掇傅家女眷外逃被判叛国罪的事儿被那麻子脸知道了?”

她有点恨自己学的怎么不是化学,一来直接轰掉大清多好!

杜容和夹走她一块酥饼吃得毫无形象,吃完了才抬头说:“那些不重要。”

如今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比如先搞定媳妇和亲娘。

楚韵都有些出汗了。

我的娘,小荷老师你没事儿吧,你是疯了吗?稍有不慎这可就全家入土了还不着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