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杜容和笑回,他对大哥秉性十分了解,道:“还有的闹。”

一语成谶,杜容锦出来后,看到院子里只剩只八哥儿,其余家私都让闵氏卖得干净了,虽是生气,但也理亏,又做不来跟妻子吵架的事,一味在家念经,说平心静气,要超然脱俗啥的。

闵氏知道冤了他,但心里还别扭着,夫妻间有什么话不能说,值得废去半条命,守一个诺言?

那诺言是长金子还是怎地?难不成比密哥儿以后找媳妇还要紧?

杜容锦心里有大感触,这时也不去哄人,围着一地鸡毛鱼骨的院子,作诗画画,颇有出尘之意。

杜老爷看着不是事,觉得这个儿子不能再啃老了,就让他在家打打下手,学好怎么做奴才。明年开春舍出张老脸,也让人给他找个差事做。

杜容锦说自己有佛气,这时转了性子,立马同意在家做小厮。

帮忙除草,跑腿,做饭什么的,样样都能干。何妈还壮着胆子让他买二角瓜子。

杜容锦当真去了!捧着瓜子盒,把一众赌钱说闲话的婆子丫头吓得做梦都在被鬼撵。

楚韵听了都害怕,道:“何妈你怎么想的?”

何妈面无表情,道:“锦大爷心里有痰气,多少年了,吃泰大爷的花亲媳妇的,挑和大爷,使唤他买条鱼买把瓜子又怎么?又不会少块肉!”

话是这么说,之后何妈也没敢使唤锦大爷了。

倒是杜容锦来了一趟三房,偶然听到打牌的婆子说牡丹让楚韵端走了,还特意挑着杜容和在家的时候跑过去看了回。

见好好的一盆花剪得稀碎,出来后,杜容锦念经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