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杂了爱又掺杂了恨,一切都变得那么不好说了,行为反常,举止吊诡,内心深处最隐晦的一面被搬了上来。
她趴在手臂里,那段被他抚摸过的长发被他抓在了掌心。
逼着她看,逼着她面对:“你看看你这幅贱样子,你拿什么说恨我。”
“就是恨你…啊嗯…”
男人更狠更用力的深入,她把腰塌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饱含恨意的眼神碎了又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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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她过得不如意,可丧家之犬好像是他。
琳琅很疲惫的窝在床边,只用被子堪堪搭住了腰肢。
苏朝玩了一会手机转移注意力,再抬眼时她姿势不变和橱窗里的大洋娃娃无异。
他问她是不是困了,然后把灯换成了不那么刺眼的壁灯。
琳琅没有回应,他一直都在自说自话。
一直到他上了床,把人拖到身边,琳琅没睡,目光悠长的看着窗外发呆。
她的眼睛哭肿了,脖子上新添了一处齿痕,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不好叫人再欺负了。
苏朝的态度软下来,任由她的长发散落在肩头。
夜很深了,窗外寂静无声,窗帘遮住外面的灯火守住屋中的片刻安宁。
她确实是累了,没一会就睡着,梦中也不那样安稳,时而抽噎几声。
苏朝平躺在床上没有理会,手机上消息不断,他没有看,伸手替琳琅掖了掖被。
第二天刘麟凯来接人,琳琅没有穿来时的那条睡裙,她套着苏朝的运动服下来,一边走一边提裤子。
苏朝一早就出去了,衣服是他放在床头的,知道她醒着,他说一会走时你穿这身。
还是不理他,但睡裙的肩带被苏朝扯折了,也实在是没有更好的选择。
上了车琳琅就睡觉,刘麟凯想跟她说句话都没有机会。
那扇曾无数次把女孩拒之门外的门终于对她敞开了,琳琅百感交集的走进去,心中五味杂陈。
坐在沙发上发呆,萧政不在家卧室她不敢睡,刘麟凯替她把电视打开然后也走了,空荡荡的房间又剩下她一个人。
有意无意摩挲着腕上的疤,她神游天外,困倦的垂着眼像是没睡醒那般。
很晚的时候萧政才回来,他一直这么忙,总是早出晚归。
进门的时候他在讲电话,对面是他的两个小孩。
和他不一样,他的两个小朋友都活泼的很,琳琅能听见对面叽叽喳喳的童音,问他索要超大号的变形金刚和魔法彩蛋。
他一一应着,此时萧政柔软的很,和平时不近人情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在讲电话琳琅不敢打扰,伸手替他脱了外套在柜子里挂好。
这里没有她穿的衣服,所以那身不适合她的运动服还在她身上,有些滑稽,走两步就要提提裤子,小狗一样等待着主人的差遣。
萧政没理她,径直走进卧室,出来时电话已经挂断了,只听他有些不悦的问:“你进来过?”
女孩赶紧摇头力证清白,此时她在窗前,说话时伸手指着沙发的一角:“我一直坐在这。”
萧政没再计较,给琳琅指了间客房,让她以后都住在哪。
她说知道,拖着缓慢的步子往里走。
路过萧政时被他抓住了手腕,眉头微蹙着,他不满意的看向琳琅:“你喷香水了?”
琳琅不解的闻了闻自己,原来是苏朝身上的味道。
原来是苏朝身上的味道…
她苦笑,不知该如何讲,他的名字她说不出口。
片刻后说了声以后会注意的,萧政的目光看的她心慌,又再三保证:“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