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关灯了。”
女孩怔愣了很久才把这句话消化完,她小跑过去:“等我一下。”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苏朝又问她。
小姑娘想了一阵,有些失落的讲:“你是苏朝啊…”
只有一会她就清醒回来,她的意识不算彻底混沌,刚刚发生了什么她依稀记得起来。
头痛,长长叹了口气,苏朝的话只说了一半,因为此时有人抬头,那目光清冽冷漠,掺杂了爱恨。
所以他的话没说完,温存说散就散。
换了身舒服点的睡衣,他背对着琳琅头也不回的问:“跟我解释下吧,你刚刚的反常行为。”
他想要往前进一步,琳琅却始终镇守航线。
她拒绝,沉默着不应他的话。
这种钝刀子割肉的感觉太累了,琳琅希望苏朝能给她个痛快,是杀是剐她都认了。
她不想再听他的任何一句话了,她也没有更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能够让她一直保持着体面礼貌和他谈天说地。
他们早已经不是那种能够红泥小火炉的关系了,他们应当是剑拔弩张的,应当是头破血流的,又或者是玉石俱焚。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烛火温柔,言语缱绻。
这无疑是在凌迟她,过去的每一分秒对她而言都是煎熬。
所以琳琅沉默,这是她的杀人利器,也是她的保命盾牌。
这种行为无疑是错误的,一次两次苏朝可以忍耐,可长久下来后再好的脾气也是要发疯的。
更何况他天之骄子,少有人对他如此傲慢。
掐着她的脖子给人摁在床上,苏朝终于品尝到自己想要的滋味,那又细又软的脖颈好像会断在他的利齿之下,那温热的血灌浇彼此真挚却冰冷的心。
爱是真的,恨也是真的,从前的温存是真的,如今的厮杀也是真的。
嘴角染血,他变得妖冶鬼魅,俊秀的面庞铺了一层妖气,他脸上的书生相淡了。
琳琅痛苦的蹙眉,伸手去捂脖子上的伤。
不过是叫人咬了一口,谈不上有多严重,但疼痛是真实的。
琳琅骂他是狗,下一秒和狗接吻,尝了一嘴血的味道。
他们二人的唇齿都被血染红了,就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氛围里做爱,肉刃挺进女孩的身体里,刨开她坚强的那一部分。
不一定要她言听计从,但想让她温顺一点,有时候琳琅逼得他快要杀人。
他逼问她,问她日后是否会听话,女孩叫情欲磨的神情恍然,听他这样讲却仍旧讥讽:“我和你之间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以后。”
“由不得你。”
“虚情假意你也要吗?从前我真不知道你还长了这样一副贱骨头。”
“从前我也不知道你是如此的牙尖嘴利!”
逞口舌之快而已,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果琳琅能聪明一些,那么她就不应该激怒苏朝。
粗暴的交媾,此时的他们就如同未开智的牲畜一样癫狂,撞击声不断,琳琅在他身下变成漂浮流浪的小船。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愉悦升天的那一刻夹紧了双腿不断的痉挛。
身体变成粉色,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汗,苏朝停下身看她动情的样子,面色冷静如常。
待她稍微平静后又俯身,长指如蜿蜒冰凉的蛇一般缠绕住她的脖颈,腰间发力再一次抽动起来。
终是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她无力的挺起胸膛,双手推拒着想要拒绝换来的是他更加凶狠的占有。
他说你尽管牙尖嘴利,我总有办法收拾你。
再恨我又能如何,还不是被我草的流水。
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