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没有动作,但听她这样问。
“想干的事多了,你问哪一件?”
“一个一个说。”
“那就先把箱子打开吧。”
闲庭信步,程孝一副纨绔子弟的做派,向后撑着手在床上坐下来,那双眉眼里瞧不见半点纯良可爱。
琳琅没动,他等的不耐烦,看她把箱子紧紧握住,就用脚踢的砰砰作响:“快!”
不情愿,把东西藏到后面,女孩戒备的盯着眼前的人。
向后退,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同时拒绝道:“我不打开!”
她很坚定,说这话的时候那双眼睛尤其的亮,整个人像是活了过来。
她忤逆他的样子很生动好看,和平时的死气沉沉判若两人。
可是程孝却被她点燃,他咬牙切齿、怒发冲冠。
连着说了两声好,威胁人的话说来就来:“我给你选择的机会,是今天晚上你自己打开,还是明天在学校我替你打开。”
“程孝!”
“如何呢?”狂妄至极,男人散漫轻蔑,将她愤怒至极的样子收进眼里,随即不屑笑笑,无比虚伪的说:“选择权在你。”
她被钉在原地。
一会后干巴巴的出声,已然没了底气:“我没得罪你。”
“我知道,现在是我在得罪你。”
不遮掩身上的恶意,他好整以暇,打量灯光下的少女。
他觉得她很漂亮,不是那种寻常意义上的漂亮,她不够温婉,不够美艳,举手投足间传达出来的,是一种病态的颓靡。
她很瘦,皮肤过于苍白,一头细软的长发在光影中微微透出黄色。
她像是一个濒死的病人。
伸手解她的外套,今天天气不好,她却穿的很少,宽大的外套里面只有一件白色的吊带。
伸手进去摸,吊带里什么也没穿。
血气上涌,程孝猜不到此时此刻他的眼神有多凶,是男人天生对性爱、对弱者的掌控。
琳琅弓着身子往后躲,挣扎着想要逃。
她有一种预感,她风起云涌的人生,迎来了避无可避的风暴。
是灾难,是煎熬。
两难之境,没有人告诉她怎么做是最好,一切都是本能反应,求生的欲望驱使着她往外逃。
逃离这明媚的灯火,逃离华丽的屋房。
可怎么能呢。
都说了。
这是一场避无可避的风暴。
0006 6
他们像在厮杀,也像强者对弱者无情的压榨与剥夺。
她只来得及转身,下一秒就被人扑倒在地。
箱子是她三年前买的,质量不是很好,前几天当着程孝的面锁扣已经开过一次,今天在这里,灯火明媚的时刻,那个黑色皮箱又一次大摇大摆的绽放。
和琳琅一起,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她拼命的想藏到身下,却被男人摁着头,紧贴过去。
她的脸埋在那一堆不同的情趣玩具上,一起的还有几件漂亮的内衣。
脸很红,不知道是在羞愧还是在生气,剥了那层粉饰太平的皮,被人死死摁进现实里,她发出一种近乎悲鸣的哭声,满是绝望之意。
她想要体面的生活,想要离开这里…
琳琅想不明白生活的突然下坠,她试图看清眼前的男人,刚一抬头就迎来了一个狠狠地耳光。
女孩的反抗让他很是生气,程孝身上见了血,手臂和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抓痕。
程孝觉得自己多少年没有受过这种委屈了,各路情绪都叫嚣着支配着他。
明明是十几岁的少年,脸上却有几分穷凶极恶之意,一个耳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