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孝就更不会了,琳琅要是个干净清白的女孩,他是没有办法掌控她的,最起码不会像今天这样尽兴。
程孝从不干涉琳琅的日常生活,她吃什么饭,喝什么水,接了几单生意,被几个人上过。
他只需要琳琅随叫随到,百依百顺。
即使如此也让人不安。
病急乱投医,她跟黄夏说,黄夏看了看手机,让琳琅心安:“最早一班的高铁在明早七点。”
有点被安慰到了,琳琅把这消息发给程孝,并在微信里好言相劝:【我觉得还是明天来吧,没有车,很麻烦的。”】
程孝:【不希望我去是不是?】
琳琅:【没有,是没有车票了。】
程孝:【见面再说吧。】
然后他就不理她了,任琳琅再发什么他都不回了。
实在恐怖,像是悬在头顶的闸刀一样吓人,知道它会落,又不知道它何时落。
寝食难安这四个字琳琅算是深刻体会到了。
这让陈秋险搞她的时候她更加的心不在焉,男人不满,拿手不轻不重的拍她的脸:“又发什么呆?”
如此便明白了,琳琅摇摇头说没什么,为表诚意更大的分开双腿。
陈秋险仍旧皱眉,那意思像是在说下不为例。
按照男人的性情,琳琅五次三番的走神本该让她受些委屈的,万幸的是陈秋险似乎是腻了她。
本来他就觉得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日子久了对待琳琅就愈发的平常了。
身边来来往往的女孩那么多,哪一个都比身底下的小妓女讨人喜欢。
更何况她脏的很。
想到这陈秋险没再继续了,本该高昂的情绪迅速冷了下来。
他下了床,推门离开时喊了黄夏的名字。
小姑娘正在卫生间里洗手呢,听见了不明所以的应了一声:“干嘛?”
“脱衣服。”
陈秋险言简意赅,消息传达到黄夏耳朵里后她诶了一声,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了。
琳琅腿还没合上呢,对着头顶上的水晶灯不明就里的眨了眨眼睛。
总之不算是坏事,吐一口浊气出来,她翻身下床。
对面屋里激情四射,琳琅叫的嗓子都哑了,倒了口水给自己喝。
听着隔壁屋里的动静,她想了想又倒一杯给黄夏,又想起她喜欢喝饮料,就找了个泡腾片扔进去。
百无聊赖的在屋里转一圈,最后还是没控制住把电视打开了。
她也想看蜡笔小新,但她找不到。
其实她很羡慕黄夏,不得不承认她勇敢又洒脱。
她好像没有这样的本事,生长环境无时无刻不在影响她,让她思前想后、举步维艰。
她是那种做什么都要考虑一番的人,那些出现在她身上看起来锋利的刀光其实都是装的。
硬撑着一口气罢了。
等了很久后她在沙发上睡着,没怎么睡实,黄夏像个小兔子似的在屋子里来回蹦哒穿梭。
她也看见了琳琅倒给她的水,尝了一口觉得不好喝,又加了两个泡腾片进去才罢休。
真是精力旺盛,他们居然讨论着要出去玩。
说的准确一些,有人打电话约陈秋险,黄夏缠着要一起去。
琳琅偷偷尿遁,路过黄夏时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琳琅也和我们一起去吧。”
“啊?”
我就不了吧?
拒绝的话一说出口就被人忽视掉了,黄夏推着琳琅进屋,说自己先去洗澡:“我的衣服你随便穿啊,不要再穿那件短袖了,外面好像下雨了。”
求助陈秋险,她说不想去,男人皱皱眉,没功夫管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