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了声好。
我去你妈的吧!!!!
琳琅反抗,被人狠狠压制了。
她跪在地上舔陈秋险的几吧,他摁着她的头,像对待一条狗一样随意。
事后被人呵斥着咽下去,衣服还没穿上呢,黄夏一推门就进来了,她说她养的荷兰猪不见了。
陈秋险懒得抬眼皮,他去卫生间洗澡,路过女孩时在她发顶拍了拍:“下次记得敲门。”
黄夏嘟哝一句,琳琅没听明白,她慌慌张张的穿衣服,有一种被人捉奸的错觉。
这挺狼狈的。
上次被人捉奸,她的下场很惨。
陈秋险叫她来也只是为了操她,他事情多,人忙的马不停蹄,手底下那帮人已经不喊他老大了,法治社会,现在没人敢把那些龌龊事摆在明面上了,都恭恭敬敬的喊他一声陈总。
看他西装革履的披上身,还真像一个正经的商人,要不是能在他身上闻到些散不尽的血腥味,琳琅就真信了。
黄夏对陈秋险的峥嵘人生很是好奇,她以为琳琅跟的他时间久就会知道一些,抱着盒点心过来问。
要让她失望了,陈秋险谨慎得很,关于他干的那些事,他半句话也没讲过。
黄夏咬了口大蛋糕也不失望,眼睛眨巴眨巴的,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琳琅发现了,黄夏也不怎么吃饭,但和她又不一样,黄夏一直在吃零食。
屋子里全是奶油的甜腻味,浓的让人反胃,黄夏却浑然不觉,吃蛋糕吃出啃肘子一样的豪迈。
见琳琅看她,她分给琳琅一份。
当然是摇头了,琳琅说不吃。
“你吃太多了。”已经超出一个正常人的食量。
黄夏不以为然:“我喜欢这么吃。”
“你有点暴食倾向。”
眨眨眼,她笑得俏皮:“我妈以前都不许我吃这种东西的,我的三餐饮食,我的言谈举止他们都要管,甚至我穿什么衣服,交什么朋友。”又挖一口奶油进嘴里,明明是轻描淡写,但琳琅就是听出点咬牙切齿的恨意:“我再也不想听他们的话了。”
看的认真,听了黄夏的话,她忍不住用手指点了些奶油含进嘴里。
眼前的女孩明眸皓齿,看她这样大方的分了她一半:“一起吃。”
“有点甜。”
“甜就对了!”她还说有一家干锅虾很好吃,晚上陈秋险不来,我们一起出去吃。
不太想去但盛情难却,蛮遥要比金港冷一些,琳琅没带厚衣服,穿的是黄夏的。
压抑太久了,黄夏身上有着超出她年纪的极端与疯狂。
这让琳琅想起一个人,程孝就是如此,与之有别的黄夏的发的疯都是在伤害自己,而程孝发的疯是在伤害他人。
…
琳琅就是那个他人。
她不喜欢程孝,没人会喜欢这种莫名其妙没因没果的恶意。
他像灾难一样,叫人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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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孝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正在和黄夏吃饭。
隔了十万八千里都能感觉到他的不满,责问琳琅为什么四处乱跑。
她想说出来挣钱,可转念一想程孝出手阔绰,给的不爱谁少。
有一次他发起疯还把钱撒的满地都是,那时候琳琅屁股里夹着的东西嗡嗡直响,一张一张捡的大汗淋漓。
程孝开了罐可乐心情愉悦的看戏,偶尔让她爬过来分开腿,他会用脚趾顶一顶女孩身体里的东西。
玩够了再让她走,说地上的钱捡起来就都给你。
琳琅当然愿意了,她心甘情愿的被人羞辱。
但是程孝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