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这样评价她。
恼羞成怒,此时那本日记变得无比重要,她宁愿程孝狠狠操她一顿,然后把日记放下。
可是没有。
可是没有…
他好整以暇,耐着性子从头开始翻,那些并不轻松的过往被她一笔带过,如今又被他以嘲笑的口吻一一念出来。
前几页她总是抱怨她的妈妈,她说她并不合格,她也说她的力气好大。
家里来来往往,出没了太多陌生的男人,邻居骂我妈妈是个臭婊子,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但…大约不是好话。
还写街角的食杂店良心,冰棍两毛五一个。
珍宝珠的棒棒糖好吃,五毛钱一个,我买不起。
今天很幸运,捡到了棒棒糖,真甜啊。
荔枝白桃味,我的最爱,究竟谁把它弄丢的?不可原谅!!!
这时还是小孩子口吻呢,后来她的日记断断续续,时间跨度很大,有几页程孝甚至理解不了,也就一笔带过了。
目光再停下来,看日期她应该已经到了青春期了,估摸着要有十四五岁。
那时候就不喜欢在日记里长篇大论了,也不在里面记录一些生活上的琐碎。
在日记里她都变得沉默许多,尽可能的言简意赅,目的只是为了记录了。
她在里面记录了一个很重要的日期6月19。
和那张奖状一样,这一页也曾被撕碎后来又被人草草的拼起来了。
在这张纸的第二页,她在上面写清汤面,没有葱蒜,一把香菜。
过于隐晦了,程孝只读了一半就失去兴趣了,他把日记放在床头,让女孩分开她的腿。
“知道我要干什么吗?”解了裤子,他像是故意羞辱人。
琳琅目光幽幽,灯火之中有一副过于消瘦病态的身体,上面痕迹斑斑,有人在此留下足迹。
蹭她的脸颊,他的性器迅速硬起,一边嫌弃,说你今天实在是太脏了,一边不管不顾的顶进女孩嘴里。
第一下就顶到底,看见那双眼睛里亮起来,有了些许泪意。
好热的口腔,好软的舌头,低头看,一个被捆绑住的、双腿大开的少女。
程孝不可控制的为此深深痴迷。
在此之前,他根本就不明白他喜欢琳琅哪里。
起初是临时起意,如今是色心四起。
怎么能拒绝的,如此纯洁的眼神,如此肮脏的身体。
她好像什么事都能接受,她又是及其的不愿意。
总是倔强的,偶尔会反抗,碰到尖锐的刀锋时又立马顺从下来,被人揉成一块脏兮兮的布。
今夜亦是如此。
她胸膛起伏,平白承受无妄之灾,眼睛红肿湿润,目光却是清朗无比。
她好像再说恨。
无所谓是什么了,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程孝今夜一定要尽兴,一定要痛快。
被人用过的地方他嫌脏,在嘴里拿出来后强行给女孩灌了肠。
她不许他看,一个人在卫生间呆了很久才出来。
那时候程孝就已经不耐烦了,烦躁二字写在脸上,顶进去的时候还不忘命令她说:“以后你来见我,都把自己洗干净。”
“你要一直用我后面?”过于直白了,直白到让她自己都有些难堪,所以不敢回头看,把脸埋在臂弯。
“你太脏了,你要我怎么办?”
如此无辜,如此可恶。
琳琅一时语塞,一会后小声的说:“你可以不选择我。”
“那我选择谁?陈桥音吗?你觉得她能让我干?”说着人往里顶,有些艰涩,两个人都不是很舒服。
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