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准备,手上的动作掉落在地,包装廉价的矿泉水倾巢而出,她的裤脚被浸湿。
程孝的裤子也湿了,所以他骂人,问女孩买的什么破东西。
“放开我!”琳琅恶声恶气的命令,脸紧贴着锈迹斑斑的铁门,闻到的,是岁月匆忙走去的痕迹。
程孝故意磋磨人,那女孩的话当耳旁风,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一点一点的摸上去:“这么凶?不怕我在这里上了你?”
你家楼下住没住人?
你可要忍住了别叫,到时候他们跑出来看,丢人的是你。
或许我不开心,还会邀请他们离近一些看呢。
耳鬓厮磨,说的都是伤人肺腑的言语,琳琅深知自己的处境,不自觉的就把脊梁弯了下去。
她没了刚刚的嚣张气焰了,瓮声瓮气的哀求:“先进屋。”
“求求我。”
“程孝,求求你。”
“不对,不想听这个。”
挑三拣四,他说这个不对,衣服被他一点一点的推上去,早已经露出平坦的小腹,再往上一些,只要他再往上一些,她不体面的生活将曝之于众。
琳琅很害怕,人控制不住的往下蹲,祈求一些庇护。
程孝骂她哑巴,就着他的手捡起地上的钥匙插进门里。
他的动作很慢,插进去的同时还在她耳旁暧昧的说:“你要说求求你了,用你的大几吧操我。”
话音落下,门被推开。
程孝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给人剥光,攻破她最后的清净地。
赤身站着,屋中只有一盏昏暗的灯,悬挂在女孩的头顶,成了批判她的圣光。
痕迹斑斑,琳琅身上有欢爱过后的痕迹,程孝意味深长的啧了声,暂时没说别的。
躺在她的床上还嫌她脏,饶有兴致的翻了翻她的东西,居然找到一本日记。
女孩出声被人制止,程孝似真似假的威胁着:“不听话?”
“没。”
“那就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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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箱子,箱子里除了那本破破烂烂的日记以外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一根折了的发夹,一张被撕碎后又拼好的奖状,一个装棒棒糖的空桶,一个漏棉花的小熊娃娃。
他嫌弃的要命,垃圾一样的乱丢,拿起奖状看了看,不是得了第一名,考了多少分的那种奖状,是那种十分没意义的夸赞奖状。
上面写着“琳琅同学于小学三年级下半学期表现优异,故给予三好学生的称号”。
距离现在也有十几年了,奖状被一层胶布包裹着,除了撕碎的痕迹以外剩下的都和新的一样。
但也寒酸的很,男孩嗤笑一声,随手一扔:“怎么有关你的一切都那么破?”
“我的床也很脏,你怎么还躺?”她把奖状捡起来,上前去整理那些被他随意丢弃的东西。
她的发夹,她的娃娃,她的棒棒糖桶。
一一收好,目光落在那本日记上,女孩目光悠长,似回忆到很远的地方,片刻后定了定神,出声去要:“想操就快点操,别乱动我的东西!”
“你着急被我搞?”
“我着急!”
他不屑哼声,翻开日记时还不忘记恶语伤人:“我不着急!”
她后悔了,她就不该留着那本日记,在程孝翻开的前一秒,她不管不顾的冲上去,试图为岌岌可危的自尊心做些什么。
总得做些什么吧。
不能看着他人给自己分解,一点一块的摊置在众人的目光下。
结局也是意料之外的徒劳,她要是有办法反抗程孝,如今也不会被人登堂入室了。
以卵击石,总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