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但手上的动作不耽误,程孝把女人托进怀里,去亲她柔软的嘴唇。
含糊不清的说话,脸皮比城墙还厚:“你试试。”
“我…我尽量…”
隔日离开蛮遥,她对这座城市没有留恋,走时也没有回头。
盛晚棠开心得很,因为程孝说岛上有野人。
她迫不及待的想一睹芳容。
琳琅叫他不要骗小孩子,程孝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一笑,后来盛晚棠在岛上漫山遍野的跑,突然有一天就想起野人这回事了。
她跑去找程孝要说法,程孝叼着烟和人打牌,听见小姑娘的话不紧不慢的讲:“岛上原本没有野人的,但你来了就有了。”
一开始她没听明白,还歪歪头十分天真的“嗯?”了一声。
所以程孝就又讲:“你去卫生间照照镜子你就看见野人了。”
这话她听明白了,哇的一声就开始哭,她说要给妈妈打电话,说坏叔叔趁她不在就欺负人。
杜陵舟十分配合的拨过去,盛晚棠就在手机里讲:“妈妈你不要和坏叔叔结婚了,你也别给他生小宝宝,他不是什么好人,他欺负小孩子。”
那时候琳琅正和黄夏在北半球滑雪呢,听见盛晚棠的话十分配合的嗯了几声。
一会后才咂摸出不对劲,挑了个没人的地方问:“结婚?结什么婚?和谁结婚?”
小姑娘张开嘴刚要说话,程孝就扔了扑克牌单手把她拎到了怀里来。
捻灭了烟头,他把手机接过来:“那你说呢?难道是和罗德尼吗?”
“罗德尼是谁?”她莫名其妙,看了看手中的手机,企图能看清他的脸色。
但是徒劳,她没能看清他眯起来的眼,但是她听清他话里的醋味了:“就是昨天在船上管你要电话的法国人!”
“这你都知道?”
“我手眼通天。”
“别监视我。”
“我已经两个月没看见你了,我总得知道你是死是活。”
这是真的,琳琅哑口无言,她有些抱歉的讪笑两声,知道自己实在是过分了。
承诺再玩两天就回去,程孝舔了舔锋利的犬齿,刚想出言不逊就被人噎了回去:“这次回来我就不走了,我在岛上多住一阵。”
“哦?真是稀客。”
“真的,你相信我。”
“合着我还要谢谢你?”
“我该谢谢你,你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知道。”
这话是发自肺腑的,程孝受不了这样的糖衣炮弹,他宁愿琳琅骂他两句,呛他几声,这样他就有理由千里追妻,在摇晃不止的游轮上把人好好的这样一番再那样一番。
妈的。
她居然说我该谢谢你。
她说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说我知道。
程孝郁闷死了,挂电话之前讲:“算了,不和你结婚了。”
“怎么了?”
“委屈你了。”
“你想结婚吗?”琳琅问。
程孝认真思考了许久,最后万分嫌弃的点了根烟:“结个狗屁,听见我就嫌烦。”
“那咱俩…”
“不结,没用!”
“那下周你去码头接我,我坐船回来。”
“行。”
“买束花给我。”
“想要什么花?”
“嗯…随意吧,我不是很挑。”
“妈的!你早点回来!”
“收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