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和他说半个字,期间也不回头看。
她把头昂起来,昂的那么高那么漂亮,真是一点也没变。
从前日子虽苦,但她从不软弱,身上带着一股韧劲儿在风浪中一次又一次的扬起风帆。
叹了口气,男人默不作声的在沙发上坐下来。
他点了根烟,一会后才逐渐平静。
他说走了也好,她走了他就不会再说那些心口不一的话,做那些可笑至极的挣扎。
无处可去,已经是秋末冬初,说话间能吐出一团团的白雾,这个时间的金水湾依旧热闹,灯火照亮夜幕,照亮这座不夜城。
琳琅漫无目的的前行,从不为任何美景停留,行乞的老人拦住路,面对他期待的目光女人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兜歉意一笑。
她比他可穷多了。
走往前走,穿过接踵而来的人群,无数次擦肩之后有人不可置信的喊她一声。
怕她听不见,身后的人提高了嗓音“琳琅!!!!”
不只是她,许多人都好奇的回望,小姑娘还是从前的那个小姑娘,她比从前出落的更加漂亮。
唯恐是梦,走过来后还在琳琅身上掐了一把:“你是真实存在的吗?”
琳琅恍然若失的看着她,很久以后忽的一笑:“黄夏你还是老样子。”
“你怎么这么瘦了?这些年你都在哪?我找了你好久,我真的真的找了你好久!”
接二连三的问题挖过来,砸的她晕头转向,黄夏哆嗦着说冷,正当琳琅不知该如何开口时她抓着她进了一家西餐厅。
进去了,她眨着大眼睛等她的回答,琳琅有些为难,这几年发生了太多的事,荒缪又离谱。
说出来像是不符合常理的言情小说,不说又像是在故作神秘。
似乎看出她的为难,黄夏把身子往前顷了顷,左右看看后这一次换她故弄玄虚的说了:“你猜我男朋友是什么人?”
是什么人?
是什么人?!!?
这问题可太广泛了,琳琅半点头绪也没有,只能讲:“给点提示。”
她没给他提示,狗肚子藏不住二两香油,黄夏美滋滋的讲:“一个快死了的人。”
…
?
琳琅无语,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死过去。
她“啊?”一声,不可置信的反问:“快死了的人?”
小姑娘点头,说她和陈秋险已经分开好几年了。
这个琳琅不意外,彼此之间都不是专情且长情的人,不过是共同走了一段路,走完了就挥挥手各自安好。
除此之外她又讲起这些年发生的许多,她谈了几个男朋友都不怎么称心,期间还和朋友来过宠物店,买了相机做过一段时间摄影师,最后就是眼下了,她谈了一个快死了的男朋友。
不是形容词,是叙述句,是真的病入膏肓,时日无多了。
黄夏眼睛里闪着星星,对这种生离死别的爱情无限向往。
琳琅不敢苟同,只能嗯嗯嗯的说行,只要你喜欢怎么样都行。
久别重逢,二人在咖啡店里坐到打烊,分开时黄夏要她的新电话和微信号,琳琅变得无措,最后把薛狞家里的座机号给她了。
小姑娘看着这串数字有些迷茫,琳琅解释:“你打这个电话就能找到我。”
她半信半疑的说好吧,没走几步就折返回来:“你住在哪,我送你吧。”
她想了想,把萧政的住址报出来,黄夏夸她混得不错啊,那地方可是非富即贵。
琳琅尴尬的笑,说朋友的房子。
“你那朋友一定很有钱。”
“我不清楚啊,我只是暂住。”
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