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没办法，只好把车里的女孩们先送回家。

还是有点良心的，送完所有人，冯瘦子本该回家，这么晚了，媳妇一个劲的给他打电话。

可他走了一半不放心，转身又往酒店去，这一次在路上看见了一瘸一拐的琳琅。

她藏在宽大的衣服里，整个人都在风里晃，脚下不稳，多次踉跄。

找到了就好。

冯瘦子放下心，一边上去一边抱怨：“我说琳琅，再忙也要接哥的电话…吧！”

话说一半，女孩转头。

叫人瞠目结舌的一张脸，上面青青紫紫，红肿骇人。

他好像知道她为什么瘸了…

有一瞬间哑然，冯瘦子不解的问：“怎么回事？陈秋险不是才走吗？”

闭口不谈，琳琅上了车，有些疲惫的闭眼。

她累。

冯瘦子也适时沉默，给女孩送回家，看她摇摇晃晃的，最终不放心的出声：“明天我不来接你了，不是要高考了吗，哥给你放两天假。”

看她开门的手停了停，又转身回来。

她在兜里掏钱，一团一团褶皱起来的纸币。

他惊讶她今晚挣了这么多，也惊讶她说：“明晚八点，校门口接我。”

“诶…不是你这人…”

琳琅走了，没有在听。

冯瘦子握着手里的钱，心里不是滋味。

这都什么事儿啊。

那天晚上程孝进她梦里，依旧是那副天王老子也不服的做派，长手长脚的骑在她身上。

在梦里都能感觉到那种窒息感，她奋力拍打他的手腕，换来男孩恶劣大笑的声音。

他好像很享受这种感觉，享受支配琳琅的一切。

他深深明白自己掌握的是什么秘密，所以他充分利用，无所不用其极。

脖子上的淤青，脸上的掌痕，女孩分开腿，被迫迎接男人的暴行。

他让她说那些难听的话，让她说“请你操.我吧”…

他问她是谁，答了几个程孝都不满意，便扇她的脸，无声表达着不满。

后来琳琅掉眼泪，抽抽搭搭的说：“我是被你操烂的小婊子。”

程孝仔细琢磨琢磨，这一次伸出手，赏赐一般的摸了摸女孩的脸颊。

在梦中惊醒的时候窗外乌云密布，下雨了，天气预报没有讲。

凌晨时分雷电交加，暴雨如注，整整下了一天。

撑了伞也不行，走进教室时还是像水鬼一样的狼狈。

屋子里的人都在抱怨这样的坏天气，琳琅悄无声息的坐下，没有人在意。

陈桥音坐在她身边时，琳琅有些意外的抬眼。

她无声询问女孩的来意，还以为她要对物理卷子，主动递了过去。

摇摇头，陈桥音指了指她受伤的脸：“怎么搞的？”

…

这她倒是没准备，愣了很久也没有回应。

陈桥音还以为她被家暴，说话声都软下来了：“你爸爸妈妈对你不好吗？”

的确真的，琳琅没否认。

像是还人情，毕竟上次琳琅帮她倒过垃圾。

所以陈桥音借给她一件干的外套，也给她拿了跌打药。

她说有用，琳琅收下了，至于衣服…她刚想拒绝女孩就被人叫走了。

陈桥音眉飞色舞的说着拜拜，她还说穿湿衣服会感冒的。

最终琳琅也没有穿陈桥音的衣服，晚上放学的时候她还自作主张，把衣服叠好了，放回了她的书桌里。

这时候门打开，程孝像个不速之客一样出现，看见琳琅的位置、举动，他语气不善的质问：“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