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觉犹豫了一瞬,低声道。

“冒犯了。”

微凉的薄唇轻轻覆盖了上去,开始吸毒血。

贺酒酒咬着下唇,小脸被红晕染透。

她虽然南朝的女君,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男子如此亲密。

裴觉的唇很软,扫过她肌肤的时候,贺酒酒忍不住喘息了一声。

裴觉身形一怔,犹豫不前。

贺酒酒虚弱地喘息着,清甜的嗓音无辜又勾人。

“阿觉,帮帮我。”

“我好难受。”

裴觉抬眸,只见少女苍白的面色染透了红晕,潋滟着亮光的凤眸直勾勾地望着他。

说不出的娇媚勾人。

裴觉一时分不清她是中毒难受,还是其他的。

他只知道,她这般看着他,他有些受不住。

裴觉抬手,月白色的帕子遮住了少女的凤眸,她有些诧异地问道。

“阿觉,你这是?”

裴觉语气有些别扭,“不许问。”

贺酒酒想到自己的命还得靠他救,于是就乖乖地闭上嘴。

裴觉再次低头,替她吸出毒血。

少女身子轻轻颤抖着,一开始是因为疼痛。

后来,慢慢地。

披在她身上的外衣滑落了下来,她看不见,只能下意识地抱着裴觉的腰。

裴觉一开始只顾着救人,并没有察觉到异样。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才惊觉,贺酒酒整个人都钻进了他怀里。

纤细的手臂牢牢缠住他的腰,指尖还贴着他的后背,一条腿还勾在他的身上。

而他自己,则压在贺酒酒身上,替她吸吮着毒血。

她身上的毒血已经被清好了,裴觉漱了口,又给彼此服下了解毒的丹药。

他的指尖贴着丹药,推进了少女的嘴里,贺酒酒试探地舔了一下他的指尖,软软地喘息着。

裴觉慌乱地起身,但贺酒酒看不见,下意识将他又拉了回来。

正好压在了少女的身上,他听到贺酒酒软糯糯地喊着疼。

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了。

贺酒酒想起身,他突然冷声喝道。

“不许动。”

贺酒酒并不知道他怎么了,伸手要去扯帕子。

被他拦住了。

他的手覆盖在贺酒酒手上,低沉的嗓音有些狼狈。

“再等一下。”

贺酒酒眼眸被遮住,耳畔只听到裴觉沉重难受的喘息。

偏偏他又不让自己看,贺酒酒有些急了。

“阿觉,你怎么了?”

他怎么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他当然难受,但更多的是难堪。

他恨自己的不争气,竟然这么轻易就被她勾起了……

裴觉咬着后槽牙,语气狼狈地说道。

“你给我闭嘴。”

贺酒酒挣扎着动了两下,突然碰到了什么,倏尔不敢相信地说道。

“你,你……”

裴觉此刻耳尖红得快要滴血,他恨不得杀了贺酒酒。

偏偏这人还和缺条筋似的,凑近他耳畔,故意撩拨道。

“阿觉,你是不是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