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山贼看着程朝这副傻样笑得前仰后合,差点直不起腰来:“哈哈哈哈!呈月,你以前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啊。哈哈哈哈...”
程朝捂着嘴忍不住打了个嗝,不服气道:“他有的,我难道没有?!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说着她作势就要撩起上衣证明自己,女山贼眼疾手快摁住她,强忍着笑:“知道啦!知道啦!别脱自己的衣裳,咱们来这就是看他们脱衣解闷的,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砰!”
“所有人抱头不许动!”
门轰然被踹开,紧接着一群手持长枪的府衙差役如潮水般涌入,领头的徐琅玕一眼便锁定了醉态百出的程朝,她正斜靠在美男肩头痴痴傻笑,手还毫无顾忌地在美男腹肌上摩挲着。
徐琅玕太阳穴狠狠一跳:“......”
费瑞堂捂脸:“......”
抓个女山贼,怎么还抓到程朝小姐了...
程朝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浑身一颤,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好多...好多人...”
“你怎么点这么多个?有些是不是年纪也太大了些?喏那几个看着都能当我爹了,你居然口味这么独特?”她转过头看向女山贼疑惑眨眨眼。
“......”
女山贼嘴角抽了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姑奶奶,您都醉成这副模样了,还有心思琢磨这事儿!
醉得东倒西歪的程朝撑着桌子站起来脚步虚浮走到徐琅玕面前,徐琅玕身着官服,站在那儿面色冷峻。
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抬手毫无顾忌捏了捏这座冰山的脸上。
“小美人~”
徐琅玕的脸瞬间黑得像锅底,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声音压得极低:“呈月,你喝太多酒了。”
她双手环住冰山的脖子,呼出的热气带着浓烈的酒气,满怀轻佻笑意凑到他耳边:“美人儿你长得很对姐姐的胃口,不如不如我赎了你跟姐姐回去好不好?”
徐琅玕突然捏住程朝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呈月,看清楚你面前的人是谁。”
“贤夫扶我青云志,我还贤夫万两金!”
在场众人惊得呆若木鸡,他们的徐探花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好...好渗人!
徐琅玕:“......”
攥紧佩刀的手青筋暴起,徐琅玕阴着脸偏头避开程朝的酒气。
见他不答,程朝的酒劲愈发上头皱起眉,舌头有些打结,说话带着浓浓的醉意:“莫欺少年穷,姐姐家里可有一座大院子呢!等你和姐姐回了家,姐姐就把你锁在姐姐的院子里,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桀桀桀……”
徐琅玕:“......”
女山贼:“......”
费瑞堂:“......”
刹那间,屋内仿若被寒霜笼罩,寂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徐琅玕咬着牙,那目光好似能吃人一般。
女山贼惊得合不拢嘴,下巴差点掉下来,费瑞堂一脸不忍直视,抬手捂住眼睛低垂头,心里哀嚎:天爷啊...
徐琅玕气极反笑,他一字一顿道:“好的很,程朝。”
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挥手下令:“把他们所有人都带回去好好审问!”
迷迷糊糊中,程朝突然感觉腰间一紧,整个人瞬间悬空,她本能地搂紧美人的脖子,美人稳稳抱着她迈开大步往屋外走去,官服下的肌肉紧绷着杀气腾腾。
“别动!”
没走出几步,程朝只觉天旋地转间鼻腔里满是松香,紧接着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美人还在恐吓她:“再敢乱动,我把你从二楼丢下去!”
程朝是被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