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似从未听闻。

阿阳恳切地抓住春枝的手,近乎哀求道:“好姑娘,快给我请位大夫吧!”

见她一脸不解,阿阳焦急地解释道:“依徐玉所言,他之前对我是不好的,我都被逼到跳湖里,居然还喊他的名字,我该不会是有什么受虐倾向吧?大夫,大夫,我我我一定要看大夫。”

春枝面露难色,犹豫着劝道:“夫人睡糊涂了,我让人给您做碗银耳羹压压惊?”

话一出口,春枝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捂住嘴:“奴婢该死!”

手中的梳子“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慌乱地跪下去试图掩饰眼中的恐惧,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银耳羹?

眉头瞬间紧皱,阿阳满脸嫌弃:“我才不吃银耳羹呢太甜了,我从来不吃的,你就快给我找位大夫吧。”

春枝整个人都在战栗,豆大的汗珠裹着她的泪水不停流下,语气中充满了恐惧与自责,像是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奴婢该死!”

“诶?你...”阿阳刚想开口询问,却被春枝的连声求饶打断。

“奴婢该死!”春枝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恐惧之中,无法自拔。

春枝终究还是没有给她找大夫。

不过,徐玉倒是日日夜夜来得勤快。

他的公务堆积如山,可心思却全然不在公务之上,这人总是将那些繁杂的公务搬到她的屋里。

人是坐在书桌前,不过没写几个字就不由自主地抬起头瞅着她傻笑,阿阳总被他笑的一身鸡皮疙瘩。

夜里,他更是紧紧地抱着她入睡,可他的胳膊却总是咯得她不舒服,她只能在睡梦中气得辗转反侧。

嫌弃地看着睡在身侧的男人,阿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心中暗自思忖:吃他的用他的,又实在不好意思赶他走。

在徐玉每次看向自己的眼神中,阿阳偶尔会捕捉到不易察觉的愧疚,这不免让她心中对自己的过往更加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