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门帘望进去,程朝蜷在床榻上,素白中衣领口露出半寸青紫,那是昨夜他在程朝昏迷时掐的。

“呵...”

程朝听见动静抬起头,眼底没了往日的锐意,像被雪水浸过的白梅透着恹恹的白。

“要杀便杀。”

她的声音哑得像破铜铃,嘴角仍勾着笑:“这般锁着算什么?”

“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