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攥住腰间玉佩几乎要将其捏碎:“你每日枕在我身侧说着甜言蜜语时,可曾有半分真心?”
他逼近她:“那些与我同游画舫的日子,教蓉儿识字的温情,都是假的?”
“假的。”
清脆巴掌声响彻室内,猩红的指印烙在徐玉脸上。
她冷笑拂袖:“让我一直失去记忆,不过是想将我驯成听话的傀儡,你以为我是蝉,未曾料到我偏偏是那只雀。”
所谓温柔缱绻,不过是淬了毒的蜜糖。
满地脆响中,徐玉踉跄后退,他哑声问:“这些年我护着你,纵容你与蓉儿亲近,甚至......”
“甚至设局支走徐琅珩?”
程朝甩出染血密信,纸页拍在他胸口发出闷响:“你以为我不知道,不过是借刀杀人,为你仕途清障罢了。”
她逼近一步,眼中寒芒毕露:“徐玉,你我皆是这棋局里的刽子手,谁也别装无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