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大越子民血洒疆场!你们竟,竟将污名泼向这些赤忱丹心!”

屋内陷入死寂,唯有烛芯爆裂的声响。

徐琅玕后背撞上雕花太师椅,父亲的野心,家族的荣耀,他别无选择。

为簇徐家百年基业,他终究成了屠戮忠良的帮凶。

他沙哑开口:“程朝,我对你的心,从未有半分虚假。”

程朝闻言忽而冷笑,笑声里满是嘲讽:“真心?”

“你的真心可真是廉价。”她抄起鎏金酒卺,琥珀色酒水将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浇了个透。

酒水混着泪水顺着徐琅玕下颌滚落,浸透喜服前襟。

“从你参与构陷程家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只剩下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