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陛下,九阳郡主求见,说程老将军...危在旦夕。”

案头摆着丞相徐案图连夜送来的密报,密报上程家军私调兵马的朱批墨迹未干。

“宣。”

程朝扑通跪地:“陛下,父亲在家常说,程家的命是陛下给的,粉身碎骨也要护着大越的江山。只是父亲如今旧疾复发突咯血昏迷,老病残躯恐再难担大任,特请陛下准许我父亲告老还乡!”

官家凝视着这个自己宠爱长大的九阳郡主,不由想起当年程天云背着自己在叛军箭雨中穿行的场景。

“我二哥...”

程朝突然哽咽:“听闻岭渡关战事紧急,他定是担心大越百姓的安危,才...才擅自出兵。父亲常说,程家的兵是为陛下的百姓守太平的。若有过错,求陛下看在父亲一生忠勇的份上宽恕我二哥!”

御书房陷入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