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五哥有错,也该问清楚缘由再罚!”

“缘由?”

程连松冷笑着从袖中甩出一沓信纸,宣纸在空中散开:“看看他都写了些什么!要为戏子赎身,还要娶戏子入门,简直是痴人说梦!”

程朝捡起一张信纸,上面是程忠义熟悉的字迹,字里行间都透着炽热的情意:“乐天,一别数月...”

手指微微颤抖,信纸发出细碎的沙沙声,不是祁文芳,而是...而是白乐天?!

长安达官显贵豢养戏子娈童并不少见,可像他这样闹到台面上的极少见。

“阿阳,你别管我。”

程忠义突然开口,他的发冠歪斜几缕碎发垂在苍白的脸上:“是我犯了错,该受罚。”

他看向程连松双膝重重跪地,目光中满是恳求:“但求父亲,不要为难乐天,一切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不要脸纠缠于他,与他无关。”

“还敢护着他!”

程连松怒不可遏扬起手中的马鞭,鞭梢在空中甩出凌厉的破空声。

“伯父三思!”

程朝抢先一步死死攥住马鞭,粗糙的鞭绳勒进掌心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