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我不觉得问题需要被解决,我不觉得逃避一无是处,一个人有能逃去的地方,我草,那还不牛逼啊?那还不好啊?一个人要是能逃……”李屿突然哽咽了,突然握紧双手,紧得双手骨节都泛了白,他注视着Tina,“我们就是一根又一根被不知道什么人捆在一起,变成了一股的麻绳。 “我们在寻找莫须有的永恒,落下未知的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