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送伤药和吃的,俺担心你,所以俺、俺偷偷的从厨房里拿了两个馒头。”

阮娇娇一下子激动的没控制住力道,差点把大牛拍飞,“姐姐真没白疼你!”

“如果、果不是有娇姐,俺、俺那次饿得不行偷吃馒头被抓,早已经、已经被赶出去了,俺不能丢了这份工,阿爷他需要工钱买药,所以,娇姐是俺的恩人……”

大牛还在煽情着。

阮娇娇早就囫囵吞枣地把那两个大馒头给咕噜下肚了,吃完了之后什么都没听见,愣愣地看着因为说了心里话不好意思的大牛,“你说啥?”

“没、没……”

“没事的话就来帮我涂上药吧。”

一见阮娇娇准备把外裳脱掉,吓得这个纯情大牛差点就跳起来,连忙捂住眼睛,连结巴都不结巴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阮娇娇向来就没这么多讲究,“大牛呀,我受伤的是pg,我自己涂,我看不见,况且我现在整个人趴在这里,我连腰都动不了,你要不就行行好?”

大牛经历了一系列的思想斗争,最后他们俩只能商量出一种折中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