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
而这一次不一样,裴淮玉对她的好她拿不出任何东西偿还,她甚至也不知道自己的心该往何处安放。
安安他对家庭的渴望。
不仅是对阮娇娇束缚,更是让阮娇娇一次又一次的看清了自己的内心,她何尝也不是渴望这一家三口团聚。
“你舍不得走?”
“无关权势,只是我自己。”
“可你有没有意识到,裴淮玉年轻有为,现在在朝廷上被人虎视眈眈,他的仇家可不算是少,朕哪怕有意保他,可效果微乎其微。”
阮娇娇记得裴淮玉只是因为她随便得跟陌生人出去,他就紧张的跟了出来。
他确实说过她仇家的事情。
他现在位高权重的,怎么可能会没有仇家。
“现在朕也算看得出来,他不管现在对你是恨,还是爱,倘若他的仇家以你作为要挟,裴淮玉便会陷于危难当中,况且,裴淮玉与你靠近就没有好事情发生,反而是你不在的这两年,他何时不顺利?”
阮娇娇看着沈君鹤的眼睛,始终无法从那一滩死水里看出任何情绪出来。
“你若想走,朕可助你……”沈君鹤斜倚在朱漆廊柱旁,面上似笑非笑,声音刻意压低,带着几分蛊惑。
可这话这话像一颗石子,打破了这微妙的死寂。
就在阮娇娇指尖微微发颤,不知如何作答之时,一道清冷的声音裹挟着寒意从身后传来:“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君鹤有些责怪的看像了旁边的守卫,却又对着裴淮玉打趣道,“什么时候爱卿都已经把朕身边的人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