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王德彪无奈只能来到保卫科,里面值班的职工根本就不认识他,无奈之下,僵持到来接班的老员工认出王德彪,事情才有了进一步的进展。

王德彪走在去锅炉房的路上,拿出买的糕饼,一口一口地吃起来。

腮帮用力,嘴里塞满了糕饼,碎渣掉了一地,仿佛在跟什么人角力似的。

等王德彪来到锅炉房时,他没有看到田春雨。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看来是去食堂打饭了。

可以啊,田春雨,看样子你这段时间,日子过得不错。

现在,看着对面田春雨抖如筛糠的模样,王德彪重复了一遍:“我问你孩子们呢?”

田春雨哆哆嗦嗦地开口,吐出来的话已经连不成句子,“我……我不知道。”

王德彪冷笑一声,用力敲了敲空空如也的搪瓷杯,撞击声像催命符一般,一下一下地锤在田春雨的心脏上。

“田春雨,老子知道你是什么德行,你也知道老子蹲过大牢,是什么都不怵的。”

“凭你,保护不了那几个小狼崽子!”

“老子已经打听过了,老子前脚进了看守所,王敏涛那个孽种后脚就带你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