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转。”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邬沉的书房。

邬沉依旧站在后面,道:

“直接推开。”

祁逢便打开了这间书房的大门。

屋里熏着让人静心的檀香,装潢也是和摄政王府一样的风雅。

邬沉关上了门。

两人面对而立,邬沉这才问道:

“说吧,大半夜来找孤,所为何事?”

祁逢也开门见山道:

“殿下消息灵通,想必已经知道了祁家今天发生的事。”

“当年之事,禾知夏不是害死我母亲的主谋。”

“主谋另有其人。”

邬沉腔调散漫:

“没了?一点线索也不给孤?”

“这让孤怎么帮你?”

祁逢和他对视着,眼底翻涌着看不明的情绪:

“是宫里的人。”

听见这话,邬沉敛起笑意道:

“祁逢,你要清楚你在说什么。”

祁逢没有躲开他的视线,认真道:

“我没有说错。”

“我想求殿下,助我查明当年真相。”

邬沉却轻哼了一声:

“你找到本王来帮你这麻烦事,却不找你的好哥哥,”

他话带嘲讽:

“怎么,不愿拿他的仕途来赌?”

祁逢沉默片刻,道:

“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邬沉不咸不淡地开腔:

“所以,你就让本王去涉险?”

“祁逢,你为何不心疼孤?”

祁逢微微皱眉。

这是什么意思?

倒像是她和邬沉有些什么说不明道不明的关系了。

但是邬沉似乎已经有些怒意了,她急忙道:

“不是的!”

“我从未想过让殿下涉险,我只是想向殿下求些消息。”

“为难殿下的事,臣女不会做,更没有胆子去做。”

邬沉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他问道:

“你想要什么消息?”

祁逢:

“皇宫秘事,越多越好。”

只有知道皇宫里不为人知的秘密,她才能查到谁才是她的仇人。

邬沉却轻轻摇了摇头:

“祁逢,这件事情,可超出了你与孤当时谈的条件。”

祁逢没想到令他为难了:

“殿下也没法查到吗?”

邬沉似笑非笑道: